因为过于回忆往事的凯琳娜,一个人落寞的忽略了自己的处境!
时间还不算是太晚,可是在这个地段却依然还是会有一些****混混过来,打劫一个女子!
尤其是单身在街道繁华的候车站牌,很容易会招致不怀好意的人的盯梢。
果然,疑惑地痞****在仔细观察了之后,发现凯琳娜是单身一人,所以彼此吊着烟卷点头示意着,分抄了凯琳娜的周围。
可是这个女人因为向来都是车接车送,这一次因为心情不好直接让司机在外面等她。
却不料在自己和魏思然聊完之后,心情不好。想要自己走走。司机便也没有跟着。
凯琳娜自己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发着呆。根本没注意身边的长椅上就坐着两个黄头发的小伙子,言语轻佻的说:
“小姑娘,晚上一个人?寂寞吗?要不要我们哥俩给你点拥抱?”
凯琳娜猛然从回忆里惊醒,然后看着这番情形,慌忙要站起身逃跑。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按下,重新控制在长椅上。
凯琳娜摇着头,尝试着用双臂护着自己的紧要部位,然后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电视上不是说这样的人都是要钱的吗?
于是她大声音说:
“你们简直是太张狂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也不看看我是谁!”
她心情不好,竟然还在这个时候来招惹她,简直是不想活了!
坐在她左侧的男人听完她的说话后,看了一眼另一个男人,尖声的重复着她刚刚说完的话:“你们简直是太张狂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说美女啊,不要这么厉害吗!我们是好人,好人不要钱。我们是看着你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特地来陪你的。要不然着长夜漫漫,你一个人多孤单啊!夜晚吗,就该做点夜晚该做的事情是吧?”
说话间,将手放在凯琳娜的手上,轻轻的摩擦。
凯琳娜瞬间打断了男人的手,然后嚷起来:
“给我滚!”
男人很有兴趣的看着她,很少看到这么性子烈的女人,这么一来倒是勾起了他们的兴趣,在这里继续等着她的下文一般的问:
“怎么?是要告诉哥哥你还是个雏儿?哈哈,我可是最喜欢怜香惜玉了,要真的是,可得提前告诉哥哥,哥哥好小心点,免得太过粗鲁伤害了你!哈哈!”
凯琳娜不能够继续听着一番的话,这种露骨的话,素来在环宇城的口里说出来是一番滋味。而今听到这些小混混的言语,她只觉得真是恶心至极!
“喂.”
凯琳娜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的车子安稳的停在她身体一公分的地方,里面的人安静的望着她!
竟然是魏思然!
这会子,她开着车出来做什么?
魏思然从车上下来,只是看了一眼凯琳娜就知道她的意思。
轻走几步,将脚挪动到了站台旁边,看着那两个男人,问道:
“你们和她很熟吗?”
黄毛男人看着下来的女人更加的魅力,忍不住的欺软怕硬的言语:
“怎么,你也想侍候我们哥俩?要不,委屈一下,我们就收了你!”
言语轻佻的几乎都差一点将脸贴上去,说话间一个人站起来,妄图将手搭在魏思然裸露的肩膀上。
魏思然小时候被老顽固逼着练习体力的看家本领此刻拿了出来,噌噌两下,直接把对自己意欲不轨的男人手掰断!
而后笑着,看着男人的眼睛,手指稍稍用力,男人立即痛苦的嚎啕着。
“哎呀,好痛!老大,这个女人会功夫!哎.哎。。疼!”
另一个人听到自己的哥们那么说,立即起身,将怀里藏着的刀抽出来,放在右手中,用力的刺向魏思然。
凯琳娜双手捂着嘴,大声的叫着:
“小心啊,魏思然!他。。他有刀!”
多么奇怪,本来和魏思然看不惯的凯琳娜,这一刻竟然开始担心她的安危!
魏思然一个抬腿,将手里提刀的男人踢翻在车流车往的街上!
同时将手里的握着的男人用力一扭,他立即翻倒在地。
而后双手拍着掌,不屑的对着两个手下败将,放出话:
“就凭你们这一点力气,还想在我的面前对别人做出龌龊的事情?我还真是高看了你们!”
手里拿着刀的男人,见此情此景对自己不利,于是转身看着一旁站立的凯琳娜,忽然爬起身朝着她跑了过去!
兄弟受到这一番侮辱肯定不能白白的便宜了她!
那个女人会武功我们打不过!可是这个女人不会武功,只要刺一刀,谁会找到是他们做的?
魏思然不慌不忙的把脚下的高跟鞋踢过去,命中那个男人的头。
只见他倒地后,直扑在凯琳娜的面前,狼狈不堪。
凯琳娜愣了!
就算是环宇城,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对她一次性的保护吧?
等到那两个人见状不利,全部逃走之后。
凯琳娜低着头,有些力气虚脱的言语道:
“魏思然,今天的事情算是我欠你的。以后,环宇城我们之间公平竞争。”
魏思然眯着眼睛,瞧了一眼车里的男人,笑着言语:“是吗?那我还得谢谢你是不是?”
车里的老金,叼着烟看着她的身手,暗暗点头。
要不是因为朝向辰在部队手上不让魏思然知道,但是又惦记这个女人,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开着车来看看那条流言是真是假!
说是魏思然小产了?是环宇城的孩子!
这则消息马拉雅当做笑话和朝向辰通话的时候言语,朝向辰却多心。想起自己和魏思然那个时候,没有避孕措施。
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但是这件事情又不能让雅雅知道。
于是一个电话打给老金,让他探探底气是不是然然真的来了那个?还是动了胎气小产?
老金听到后直接在电话里发飙:“老朝,你直接杀了我吧!”
“我说老金,兄弟的命走快没了。您难道还要看着你干儿子的命也这么不清不楚的没了?”电话那端的朝向辰故意有气无力地言语,老金终于默默,同意。
“记住,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切记。”
他只能自己过来,慢慢观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