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和老头商量到很晚,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董欣还在睡觉,只是睡姿太不雅观,衣服都被她自己脱掉了,剩下一身内衣了,又把她含在嘴里的拇指拿出来。唐朝在她头上点了一下,指尖一丝光芒一闪而过,一个安神的小秘法,顺便用真元帮她梳理一下经脉,帮助她拓宽一下脉路。做完这些唐朝就走到沙发边上,从玉玺里面取出来,关于电子元件的书仔细研读起来,为实验老头的猜想再做一些准备。
“醒了?”早上的时候,董欣早早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唐朝坐在沙发上和她打了声招呼。
“早呀,你怎么没上来睡呢?没胆鬼。”董欣伸了个懒腰,一点也不介意身上只有一点布片,根本包不住她的硕大,看着唐朝瞄过来,还故意挺了挺。“我发现你这床的风水好,睡起来特别舒服,小弟弟,你不会介意我经常来蹭床睡吧,或者你喜欢和我拼床么?”
“你喜欢,我可以让给你。”唐朝笑了笑说道,对于董欣故意露出来的一点春光,倒是没有丝毫回避。
“喜欢看么?要不你娶我吧。天天给你看好不好?”董欣也没穿上衣服,全身就内衣内裤的站起来,走了过来,坐到唐朝的怀里。
“我还小,还在上学,没到法定年龄呢。不过你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先洞房。”唐朝搂着她的腰上,作势要脱她衣服。董欣却笑着跑开了:“没想到你个小混蛋,一个晚上不见变成小色鬼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下楼走到门前的草坪上,唐朝从怀里掏出来一本册子,就是之前准备好的万花鞭法秘籍。
“你又来这招,早晚有天我会搞清楚你到底藏在哪里的。”董欣不怀好意的看着唐朝的怀里,上下打量,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你可以慢慢研究,这是我给你的鞭法秘籍,正好今天周末,上午我教你简单的练下,回去之后让董伯伯执导你就可以了。你先看下吧。”说着把秘籍递给董欣,站在一边等着她。
半晌之后,董欣抬头说道:“看起来倒是不难,但是这个和你送我的鞭子不一样呀,你送我的那根像教鞭一样的,这根却是长鞭,这怎么练?”
“啊?”唐朝有点哭笑不得,“我送你的就是长鞭,鞭尾部那里有个机关,扭一下整根短鞭可以伸长到两米多,是用了一种内折叠的方式缩在一起的,为了方便携带。”
“原来还有机关。”董欣有点不好意思,“那你为什么当初不说明白?害我练了那么久,要不是你说是鞭子,我爸都要教我棍法了,我哥还说那是短棍,都怪你,送个东西也不说明白。”说着还跑过来,对着唐朝一顿小拳头,惹的唐朝哈哈大笑。
“还笑,还笑,打死你个小混蛋。”董欣追着唐朝捶打了半天,扭头跑去车库:“我先回去了,这书我带走了,我要回去研究那根鞭子,让他们开开眼。”
唐朝看着跑远的董欣,不由的嘴角一挑,还真是个风风火火的女汉子,直来直去的没有那么多心思。
眼看着上午的计划泡汤了,唐朝在家陪唐母吃了早饭,和唐母说了一下,叫上言老和老头,三个人开车去了火部的据点。
连钢配件厂,将近20年的老厂,位于北华郊区的工业厂区里面,因为经验不善,没有自己的独立产品,一直靠代工维持,终于在今年年初宣布倒闭了,全厂大概500人面临着失业,而且将近半年的工资都没有结算。
此时在连钢配件厂区门口,两个保安聊着天,一个老头,一个年轻人。年轻保安说道:“红叔,你说这新老板把这破厂买下来干嘛?也不开工,也不新建,就这么关着门天天在那里鼓捣,你猜他们在鼓捣什么?”
那个被称作红叔的老保安扒开一个花生,扔进嘴里说道:“小余,你知道老头为什么是这里干的最久的保安么?”又拿起一瓶白酒,抿了一口,看着小余摇了摇头,他缓缓的说道:“因为老头我懂的,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小余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红叔,我这不是有点好奇么?红叔你看外面来人了。”
“来人了?这个厂里除了那些要账的,还有要工资的,谁会来。”红叔还以为小余又开始咋咋呼呼的了。
马上保安室的大门被打开,三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唐朝三人。
“少爷,你别说,这车坐着还挺舒服,也挺神奇的。”一身长袍的老头,下了车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车。
“你们是这里的保安?”唐朝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磕着花生喝着小酒的两个人。
“对,三位先生有事么?这厂现在还算私人地方,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尽量还是不要乱闯的好。”红叔赶紧站起来,比较客气的回答道。
“这是怎么回事?”唐朝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了下眼前的小木桌,摆着两盘花生米,两瓶包装简单的白酒。
“这个……是早饭,小余拿来孝敬我的,最近厂里不景气,已经停产了,这不新老板虽然已经签了收购合同,听说还没给钱,做主的也没来,只有厂房里面有些人在干活,而且还锁着门,老头就被叫来看看大门,也没工资,所以就随意了一点。”红叔笑着给唐朝解释到,还指了指边上叫小余的。
唐朝听他说完,看了一眼言老,言老看出唐朝的疑惑解释道:“小少爷,前段时间,您让我找地方安置他们,我就找的这里,虽然是破产停工,但是因为代工,这里的设备比较多样化,正好合适您的那些人。所以我找了负责这里的领导,先签了个收购意向书,等您来了再决定。”听完言老的话,边上的小余和红叔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做主的人。
“你们原来都是厂里的人?”
“是,是,这是老厂了,老汉在这干了18年了,小余在这干了2年多。”知道可能是未来老板,红叔也恭敬了许多,回答有些紧张。
“坐吧。”唐朝坐在一边的木凳上,言老和老头站在他身后,他指着对面的小木凳对红叔说到,“不用紧张,我今天就来了解下这里的情况,不过我希望是真实的情况。”
“好好,我老红在这里也算干的最久的了,厂里的情况我也是最了解。当初这个厂是一对姓连的兄弟一起建的,结果开始就产生了分歧。弟弟的想法是做代工,在外面接活给别人加工配件,哥哥的想法呢,却是想自己生产产品,再出去销售。最后也没谈拢,打算各弄各的。连家弟弟就是那个副厂长,据说花了不少钱,搞到给一个大型汽车生产商生产配件的活,生产线也是人家提供的,半年里赚了不少钱。可是当哥哥的厂长,却没有什么出路,您也知道,那个年代没有关系,想买条完整的机床都买不到。他不死心,就想亲自出国去买,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那个副厂长也就成了厂长。后来这个厂子……”
“一直到最近几年,技术翻新的快,总听厂里的工人说设备跟不上,厂长也不管事,天天就知道出去花天酒地,一些领导还中饱私囊,乱搞男女关系,效益越来越不好,这不,今年年初老板跑路了,欠了一大笔钱,连工人的工资都拖欠了半年了。当地法院把这个厂子拿去拍卖,结果因为欠款太多,这里的地势在工业区里也算偏远,还有一大推的失业工人要处理,就一直没有结果。这半年人都散了。”红叔絮絮叨叨的讲了挺久,看的出来他对这厂子很有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