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这一拨人的老大扫了一圈屋内,没见到苏家二小姐,便是有些恶狠狠地询问那村妇与猎户。
那小伙咽了咽口水,心想,难不成刚才那两个人是被追捕的人?
难不成无意之中救了官府追捕的人!?
“走了,走了,往左边走了。”
那猎户小伙抱紧了媳妇,颤颤巍巍得指着一个方向,
“若被我等发现你有蒙骗的话,哼!”
话落,手下长椅立即劈成两半,吓得两人抱成一团,孩子大哭。
“没骗人没骗人,就是朝左边走了。”
太子府的武卫也不敢多耽搁,本是四处瞎追,这一下有了踪迹,赶紧就是去追。
一时之间,那围聚在猎户小伙家的武卫们便是一哄而散,骑马朝着出门左转的方向疾奔而去。
一直到马蹄声全部消失了,那猎户小伙才是揽着媳妇起来,脸上略显郁闷得开始收拾一团糟的屋子。
“不知道那可爱的奶娃娃会不会被杀死。”
善良的女主人还在担心那吃奶吃的她胸疼的奶娃娃的安慰,猎户小伙一听,看了一眼自家没得吃了的娃,脸上的神色越加的郁闷了。
……
夏侯胤有一个特点,懒。
此懒非彼懒。
他只占卜想占卜的事,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懒得卜卦,比如,他明知道有多方势力在追寻苏尧,在自己找寻到她之后,便是懒得去管那些不管是好还是恶的追捕的人。
人生,有意外才有惊喜与乐趣,事事都占卜窥得天机也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比如那些他懒得去算的人。
比如此刻他快马加鞭,却是不知身后太子府的人急急追来。
此时,已是夕阳西落,自从那猎户小伙家离开,夏侯胤策马扬鞭就没停下过,远远看去,黑袍人黑马酷炫高贵冷艳,只是,后面还加了一个红衣碎花包头巾的村妇以及村妇背后的奶娃娃,极其不和谐。
苏尧第一次觉得,坐在马上也不是什么舒坦事儿。
一路颠簸,她那性感挺翘的屁股啊,快成两瓣了,又算又疼,马走一步,屁股颠一下,苏尧脸上的表情都近乎扭曲。
紧紧抓着夏侯胤的衣袍,试图转移注意力。
从那村落出来,这一路上倒还是可以骑马,但再往前走些,就要步行了。
一路上夏侯胤专心策马,也没注意身后苏尧,此时日落黄昏,即将入夜,又快要进入到不能骑马的地方,才是感受到自己腰部的衣袍被紧紧攥住扯住。
苏尧见夏侯胤忽然停下,虽是松了口气,臀部能暂时解放,但却是奇怪,一路上也只不久前因为给奶娃娃喂粥汤才停下。
“咦?不走了?小东西不哭,应该不饿。”
苏尧一边说着,心里一边腹诽,就算这小东西饿,也没有更多粥汤让他喝了,这小东西胃口大的惊人,此时才回忆起那女主人的神色,恍然,一定是奶娃娃太能吃的原因。
“松手。”
然,国师大人却是回答得莫名,苏尧反应了一会儿才是讪讪得将双手从他衣袍上拿开,天还没完全黑,完全可以看到那黑袍腰部被她攥得皱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