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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章 潘家园、大金牙


  秦川经不住老人家又拉又拽,于是在老人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走的时候秦川悄悄从空间里拿了几大包棉被大米和糖,其他金银也不好给,怕老人家用的提心吊胆。

  东西放到床头后便悄悄离开了屋子,出门沿着土路狂奔了起来。

  秦川以这牲口的变态素质,本是当地人赶集一天才能到的了的路程被秦川压缩成一个小时不到就远远看见了北京城墙。

  虽然秦川的敏捷不高,但是直线跑的话因为力量加成所带来的惯性导致他跑的那么快的原因,要是让他灵活跑动则是达不到那么快的。

  要说串联鬼吹灯故事的人物谁比较重要的话,那么非大金牙莫属了。大金牙帮助胡八一、胖子二人走向了盗墓生涯,也是大金牙介绍生意来路才有了精绝古城以及后面的故事。

  秦川经问路后来到了潘家园。在地摊区逛了许久,才在一个角落发现有一个有些邋遢衣衫不整,但是一张嘴就看的到他那反光的金牙。

  大金牙一看到秦川就明白金主上门了。

  “诶,这位爷?Halo?来看看我这里的宝贝,您给掌掌眼,绝对物超所值。”

  “诶诶,清代乾隆吃饭用的碗,慈溪老娘们的洗脚盆、清代五帝钱,这位爷,都来看看呗。”

  “行了,行了。别在这给我跑火车,有生意做不做?”秦川看大金牙这市侩样都想当场做掉他,说不定还有一堆本源点。秦川露出危险的笑容。

  “我说,这位爷。您是混哪的?不会是军方的吧?我大金牙可没做什么出卖国家的事情,宰外国人那是一个一个准啊,说不定国家还得表扬我呢?”

  “生意,做不做?”秦川再次重复道。

  “得,是位人物。我大金牙就喜欢您这种耿直的人,不拖沓。”

  “咱们里面说,这里人多眼杂”大金牙贼兮兮得说道。

  秦川点了点头。“这里有一批金银珠宝,都是米国货,你看一下,帮我处理了,全换成美金。”

  进了屋,秦川也不掩藏了,当着大金牙的面直接从空间拿出一把金银珠宝递给大金牙。

  大金牙看到这一幕眼都直了,眼珠子瞪的老大。也不知道是被金银珠宝的宝光吸引的还是被秦川这手袖里乾坤吓的。

  “我说,这位爷。不是,这位神仙大爷!这,这!”大金牙已经吓的口吃了,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大金牙坚持无神论。

  去收明器听说是杀掉活粽子收回来的,大金牙表面是说笑,其实心里想不过是盗墓的想抬价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秦川这一手打破了大金牙的世界观“原来世界上真有能人异士。”

  秦川表露空间功能是有过考虑的,金银珠宝秦川并不在意要换多少钱,他并不缺。这一手是为了震慑大金牙,到时候为和胡八一三人组进行盗墓参与剧情埋下伏笔的。

  以大金牙胆小怕被报复的性格,秦川当面这一显露先吓半个胆,更别说去通风报信了,出卖给谁?给国家吗?又没好处拿。

  大金牙这种市侩唯利是图的性格早就被秦川摸透了,也不怕他翻起花浪来。

  “怎么样,我这招袖里乾坤如何呀?”秦川眯着眼看着大金牙。

  “别杀我大兄弟。我。我。。。大金牙已经吓的语无伦次了。”

  “好了,咱们都是生意人,讲生意经。其他的再说。面前这笔生意先给我做好。”

  “是是是”大金牙连忙说道。

  “敢问?”“免贵姓秦,单一个川字。”

  “原来是秦大兄弟呀,不不不,是秦哥。这生意,好说,我一定给秦哥办妥。只不过这分成?”

  “按道上的规矩来吧,量你也不敢坑我。”

  “那是当然,不问别的,在潘家园谁不知道我大金牙,诚实,守信是我的代名词。不过秦兄弟是在哪里发财呀。”

  哼,尿都要吓出来了还想套我话,自己想吧。秦川道“哦,我道士出生,会点法术”

  “原来是秦仙长,果然是有本事的人物”

  “我还有其他的法术表演,你要看看嘛?”秦川轻轻捏了一下木桌,顿时木桌多了一个几厘米的大拇指印。

  大金牙吓的连道不敢。这下的震慑应该可以了。

  “帮我安排一栋房子,家居帮我一起添置了,剩下的费用一半帮我送过来,一半给你当酬劳。”

  “不用?不用那么多吧?”那一把金银珠宝得有个几万美元了,当个中间商就可以赚这么多?没猫腻吧?

  “还有事要你办。你以为这钱好拿?本道长缺点像样的宝贝知道吗?道长我也是有本事的,开门给你明说了吧,你介绍盗墓团队给我物色,找到好的通知我,要靠谱点的。”

  “是是是,我明白了。”大金牙这才放心,这古董的事情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手下那么多兄弟需要养着,这价格算是实惠了。

  “那我先走了。”秦川头也不回的溜了。这没什么好呆的,八十年代没什么娱乐项目,秦川在大金牙对面买了一个铺子,什么也不摆,每天就看看电影动漫,玩玩游戏,等待剧情到来。

  只靠大金牙显然是不靠谱的,只要等到大金牙拉胡八一、王胖子两人入盗墓的坑,秦川就现身加入进去,参与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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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多月过去了,秦川都要闲的扣卡了。这一天终于在潘家园看到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吃着卤火烧。

  “老胡,这几年本想带你出来发财的,没想到现在全国经济都搞活了,形式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不像我刚开始练摊儿的那时候,全北京也不超过三家卖流行歌曲磁带的。真是有点连累你了,你爹退休前已经是师长了,享受副市长市级干部待遇,你不如回去让你家老头走个后门,给你再机关安排个工作,就别跟我一起受罪。”胖子吃了两口对胡八一道。

  “兄弟,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我要是真想去机关随时都能去,但是我不敢去,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害怕啊,我如果在一个地方坐住了不动,满脑子想不了别的,全是我那些死去的战友,他们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一看见他们,我的肠子都快疼断了。咱们现在东奔西走忙忙碌碌地做点小买卖,还能把心思岔开想点别的,要不然我非神经了不可。”胡八一拍了拍大肚子道。

  两人聊得很欢,放着录音机的大喇叭乐。录音机比较破烂,音质很差,但胡八一王胖子并不觉得难听,还开始唱了起来。

  摆摊的,过路的行人都向胡八一两人投向好奇的目光。

  这时,在角落。摆地摊的大金牙起了身,给胡八一王胖子打起了招呼。

  胡八一接过烟来一看:“哟,档次不低啊,米国烟,万宝路。”

  大金牙一边给胡八一点烟一边说:“二位爷,在潘家园旧物市场卖流行歌曲,可着这四九城都没第三个人能想得出来,您二位真是头一份。”

  三人如原著一样开始聊天打屁,到了后面,大金牙套胡八一话一看是行家,肃然起敬想请二人吃涮羊肉。眼光一撇看到在对面的铺子秦川盯着这里,想起秦川的嘱咐顿时有了主意。

  车四的一家火锅店里,坐满了食客。火锅中的水汽弥漫,推杯换盏吃五和六之声不绝于耳。

  大金牙和二人一直在聊倒斗和明器的事情,二人都有发财的想法但是却碍于颜面。

  胡八一摇摇头说:“那种缺德的事,我不打算干。我刚说的那些都是听我祖父讲的,他老人家当年也做过摸金校尉,结果碰上了大粽子,差点把命搭上。”

  大金牙说这风险肯定是有的,揣上几个黑驴蹄子也就不怕了,而且正所谓盗亦有道,倒斗的名声是不好,那都是因为一些下三滥的毛贼败坏的,他们根本就不是这行里的人,不懂得规矩,到处破坏性地乱搞,那能不招人恨吗?倒斗的历史要追述起来,恐怕不下三千多年了,当年三国时曹操手下有支部队,专门挖掘古墓里的财物以充军饷,咱们这才有了摸金校尉的别称。

  传至解放前,这行里边共分东南西北四个门派,到了现代,人材凋零,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仅存的几个人也都金盆洗手不干了。现在的那些小辈,都是些个乡下的闲汉,一帮一伙成群结队地去挖坟掘墓。哪里懂得什么行内两不一取,三香三拜吹灯摸金的规矩,唉,多少好东西都毁在他们手上了。

  大金牙感叹了一阵,又对我们说道:“我长年在潘家园倒腾玩意儿,认识一神人,身怀一身武艺道术,是绝佳的倒斗不二人选。那一手袖里乾坤耍的,滋滋~。您要是有兴趣,我来串弦。”

  “您二位根本不需要担心粽子什么的,粽子僵尸什么的在道士手中根本不值一提好吧?”大金牙侃道。

  “真的假的,还有这种事?”

  “你不会是喝多了吧?大金牙?”

  二人对倒斗有些意动,但是粽子道士什么的根本没见识过,压根不信。虽然胡八一的风水秘术在他看来也算比较玄学,但毕竟是家传,不可能贬低自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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