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雁的气尚未消，没好气地说道：“什么事，说吧。”
南皓轩看了风清扬一眼，风清扬对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刚得知当日你和他有个约定。”
语气笃定，目光灼灼，顿时让南飞雁觉得无所遁形，这是什么人啊，当时明明禁卫军将自己和泰安帝的周围围成了铁箍一般，怎么还是会有人知道呢？不会是泰安帝说的吧？但旋即就被南飞雁否定了，纵使泰安帝要说，也绝不会和眼前此二人说啊。
“雁儿，是不是啊？”见南飞雁迟迟没有开口，南皓轩着急了，便追问道。
南飞雁冷静了下来，淡淡地看着风清扬：“成王殿下有什么指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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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一滞，他实在猜不透南飞雁的想法，更不知道她的确定，但心跳却无来由地加速，真是冤孽啊。
“指教不敢说，但我知道他给了自由选择的权利，可过了今日，你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风清扬说道。
“那又如何？”南飞雁的语气淡淡的，她始终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否定，至此，南皓轩便已知道风清扬所说定然不假，心便雀跃了起来，但旋即又黯然。泰安帝，九五之尊，少年便承天子之位，何时对人有过这样的纵然，可这次，偏偏对雁儿如此。想到此处，他的面容有些悲哀。
风清扬等着南飞雁的答案，也不曾注意风清扬的脸色。
“我只想说，你真的选择好了吗？你是选择成为后宫三千佳丽中的一员呢？还是要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完美爱情呢？我记得你说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风清扬说最后两句诗的时候，似乎是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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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南飞雁一定没有触动，定然是不可能，但若是因为他这一席话便有茅塞顿开，似乎也没有达到这样的效果，她依然纠结。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却是是个非常美丽的诱惑。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南飞雁又吟诵了两句，突然话锋变得凌厉，“小女子想请教殿下，这样的感情何处可以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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