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绢算了算时辰,南飞雁这那边耽搁的时间确实不长,也就相信了她的这番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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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一个约莫五十岁的太监到了冷宫。
“屏妃娘娘接旨——”尖利的声音让南飞雁听得很不爽,但也没有办法,但脸上也不好表现出厌恶来,在红绢的指点下,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心里却在暗骂:真是没有人权的万恶旧社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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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将于三日后在乘风殿宴请忠勇大将军,着屏妃侍宴。钦此。”大太监读完卷起了圣旨,却见南飞雁依然跪在地上,不解道,“屏妃娘娘,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怎么还不谢恩啊?”
红绢急了,拉了拉衣服,南飞雁这才回过神来,原以为圣旨一定会叽哩哇啦说上一大段话,她这才走了神,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结束了,难怪她还没有回神。得了红绢的暗示,南飞雁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臣妾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便接过了太监递来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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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这是娘娘的一点心意。”红绢似乎深谙此道,没等南飞雁有所表示,便已经将一支玛瑙镯子塞到了曹公公的手里。
曹公公眉开眼笑地又说了几句吉祥话离开了。
“他是什么人?”南飞雁突然问道。
红绢一愣,心里虽有疑问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娘娘忘了吗?这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大内太监总管曹有德曹公公啊。”
南飞雁听完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原以为被打入冷宫,从此就能在这里过上平静的生活了,南飞雁还打算好好筹划一番,然后再想办法带着红绢离开这里,谁知现在又被招去侍宴,这算是哪门子的差事啊。难不成自己从此要走上漫漫宫斗路,想到这里,南飞雁只觉得后脊梁骨发寒。
红绢净顾着自己高兴,过了好久才发现南飞雁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小姐,你怎么,是不舒服了吗?”
南飞雁摇了摇头,尽管她知道自己下面的一番话或许会引起红绢的猜疑,但事到如今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与其到了外面闯祸倒不如跟红绢来个坦白从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