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顷刻之间,屋子里的人呼啦啦就不见了,使得原本不算大的屋子都空荡荡了许多。
南飞雁低着头,绞着手中的帕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关键是她不知道泰安帝为何而来。
泰安帝?该死的崔安,难怪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了,原来去招惹皇帝了。想到这里,南飞雁抬起头,想把崔安骂一顿。
她瞬间变脸的功夫看在泰安帝眼里,让他不由得心生笑意:“怎么,爱妃有事吗?”
南飞雁才想起泰安帝就在跟前,不由得蔫了,这次自己可是真真出丑了呢。
“没,没什么。”南飞雁讷讷地说道。
“据说爱妃在密道那端发现了秘密?”泰安帝也不想与他兜圈子,索性开口直截了当道。
南飞雁一愣,心里又将崔安的祖宗问候了一边,才讪讪地笑道:“也没有,一切不过是臣妾的胡思乱想罢了。”
泰安帝轻笑,笑意却远没有到达眼里。南飞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嘴角不自觉地哆嗦了两下:“皇上,你答应臣妾的事情不会变卦吧?”
“嗯?”泰安帝对她的问法感觉很有趣,旋即轻笑道:“君无戏言。不过,爱妃若是不能够完成约定,那就是欺君之罪了。”泰安帝的话说得很慢,听在南飞雁耳里却是字字惊心。
该死的,真是头老狐狸,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啊。
南飞雁禁不住在心里哀嚎,却不敢在脸上表露半分,在一旁赔笑。
“说吧,发现了什么?”泰安帝又适时将话题拉了回来。
这次由不得南飞雁不说了。
“臣妾,臣妾只是觉得那里有两样东西很奇怪。”南飞雁瑟瑟缩缩地说道。
泰安帝看了他一眼,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明明是个泼辣的小女子,此刻怎么像极了个小媳妇,或许人有了畏惧,就会改变吧。泰安帝在心底叹气,冷声道:“什么奇怪?”
南飞雁无法探视他心底的想法,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一个是堂屋,空空荡荡,而且北面的墙上没有窗户,另一个是房间里的一面镜子,甚是稀奇,透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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