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太医急匆匆地来到冷宫,进了南飞雁的房间,一时不适应里面黑暗的光线。等稍适应了些,才发现屏妃居住的条件实在简陋了些。
将这些看在眼里的不止章太医,还有曹公公,他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一切得等章太医问诊之后。
“章太医,如何?”曹公公小心翼翼地问道,如今皇上虽未下名旨,却让自己接屏妃回锦屏宫,看来这屏妃又将翻身了,若是自己处置地不好,依着屏妃的脾气自己可有的苦头吃了。如此想着,就不由得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红绢也同样是一身冷汗,她明知南飞雁是装病,生怕被太医察觉,她又怎知这宫里的太医即便明知贵人无病,只要贵人说自己病了他们也绝对能说出些道道来的。
“娘娘的病着实有些古怪,下官一时也看不透。”章太医说道,他是太医院的院使,医术自然是好的,但如今他也确实无法从南飞雁的脉象上看出什么问题来,何况这南飞雁嘴里叨叨的东西也实在古怪,什么汽车、电梯,都是为所未闻的东西。
曹公公听了也是无法,等章太医开了药方之后,交代了红绢和小兰子几句,便回龙腾殿回禀泰安帝去了。
泰安帝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无论是他还是曹公公都明白,这最大的可能便是中邪了,但这种话是宫里最大的忌讳,所以谁也不敢说出口。
但既然南飞雁中邪了,自然不能轻易离开冷宫,免得将不好的东西过到了其它人的身上,只是鉴于冷宫太过破败的现状,泰安帝让曹公公派人去整理一番,曹公公自然是照办的。
听着叮叮咚咚修理房子的声音,还有红绢状似无意地跟自己说着从外面送来的东西,南飞雁心里清楚必然是自己暂时无需离开这冷宫了,那么自己的病似乎也应该好了。
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躺了三天,南飞雁终于清醒了,只是让她郁闷的是,如今在冷宫伺候的可不止红绢一个人,而是七个,除了红绢还有四个宫女两个太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