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过去了一样,不管是拓拔逸还是拓拔寒,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面,虽然,他们偶然会不经意的闯入心扉。r
偶然,回想起拓拔逸那曾经的温柔。r
那也许从来就不曾有过的真心温柔,为何却是如此默契。r
但更多的时候,就像是现在,她就在想着拓拔寒为什么会突然为了她放弃皇位。r
这个是她怎么样都想不通的事情。r
那个没事就对着她大吼一声女人,仿佛当她没有名字一样的拓拔寒,为何会在那个紧要关头,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r
他爱的岂不是素清?r
虽然隔了那么久,那和摆在寝宫里的青花瓷瓶依旧清晰的记在月清云的脑海里。r
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月清云也迷迷糊糊的进入了睡眠。r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间,一个无所事事的人,谁上一个午觉,本来就最舒适的事情。r
“女人!”r
一声依稀出现在梦里的声音,将本来已经开始进入迷糊状态的月清云直接惊醒,睁开眼睛利索的翻身坐在树桠上,往四周看了一眼,看到空空如也树林之后,不由苦笑一声。r
看来是她刚才想那个问题想得太入迷了,以至于居然出现了这样的梦境。r
微微撅了一下唇,月清云继续将自己的身子安放在树桠中,手里抓着的书本也回到了脸上。r
也就是她闭上眼睛的同时,拓拔寒的吼声又传到了她的耳里。r
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实实的吼声。r
月清云这一次却不再坐起来,躺在树枝上的身子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r
嘴里喃喃自语:“好像我有名字,不是叫女人。”r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的书籍就被一双手拿走,拓拔寒噙着笑意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女人,你怎么会在这里?”r
说着,脸色就沉下来了,用力皱了一下眉头,怒声说道:“还有,我叫你为什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