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你们始终不信自己的运气,所以就由着他暗,但每次一开牌,却没有他的点大,对不对?”
这个人点点头,说:“其实也不是这样,扎金花,自然有输有赢,不过我们确实赢得比较少罢了……”
我又问:“你还记得当时王老板身前有什么摆设吗?”
这个人想了想,说:“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一盒烟,一个打火机而已。”
我笑了笑,已经明白王老板玩了什么花招,便扭过头来对他说:“王老板,有没有兴趣在这里赌一把?”
此言一出,将所有人都吓坏了,这里终究是灵堂,即便再放肆,也不应如此肆无忌惮!
果然,冰二先生第一个说:“难道阁下将这里当作赌场了吗?”
我微微笑了笑,说:“我绝无亵渎马大哥之意,只是想起马大哥生前最爱玩的就是扎金花,此刻在他的灵堂亲自来上一把,然后将扑克牌烧掉,以慰他在天之灵。”
冰二先生还想说什么,我朝他挤了挤眼睛,表示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同一阵线。冰二先生猜不透我到底想做什么,也就不再说话了。
张青既然和冰二先生为对立关系,则秉承“他支持的我都反对,他反对的我都支持”这一原则,见冰二先生对我在灵堂里玩扎金花有异议,反而大力支持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派人拿来一副扑克和一些筹码。
众人见冰二先生和张青都不反对,即便是觉得有所不妥的,也不说话了。
我拿着扑克,似笑非笑地说:“王老板,你来发牌如何?”
发牌的就是庄家,庄家自然有不言而喻的好处。王老板见我竟然主动将庄家的位置让给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拿过了扑克,不卑不亢地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老板果然从口袋中拿出一盒烟,一个打火机来,放在面前,表面看去,十分普通。
他席地而坐,掺了掺牌,便开始发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