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朝他眨眨眼,示意他别着急。对张青说:“现在这几个人的手掌是不是保住了?”
张青微笑地点点头说:“你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法子?”
我也莞尔一笑,手一摆,说:“那你们就将冰二先生放开吧。”
黑衣人均是一愣,互相看看,仍紧紧抓着冰二先生。张青皱皱眉头,我抢着说:“刚才帮主之所以将冰二先生制住,是因为他情绪有些抓狂,怕影响到葬礼的正常流程,给青帮的名誉带来一些影响。而众所周之,平时冰二先生是个冷静的人,这次一出这些怪异的行为,纯属事出有因。而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冰二先生的情绪也已经恢复,想必帮主也不会为难他了。所以你们尽管松开他没有关系。”
那些黑衣人听了我的话,情绪有些松动,但张青一句话也没说,仍然不敢有什么行动。那个年纪稍长的人第一个放开冰二先生,说:“张先生和我们帮主一直都是至交好友,心灵自然想通。可怜我们这些在帮主身边跟了很久的人,依然无法揣测到他在想些什么。”
其他黑衣人一听此话,也逐渐都松开了手。其中一个还说:“那是当然,帮主不是凡人,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心中所想岂非是我们这些下等人所能猜到的?”
张青陡然间莫名其妙地被戴了一顶大帽子,心中固然生气,在众人面前却不好发作,苦笑着说:“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平息,大家继续按照葬礼的流程来吧,以慰马良在天之灵!”却向我看过来,似乎在询问我葫芦里到底卖了些什么药。
我则假装没有看到,将脸扭到一边,心中却疼痛无比。
只听冰二先生在旁边冷笑着说:“以慰马良在天之灵?哼,这话倒说的好听!”
这话虽然刺耳,张青却不愿再多事,似乎意料到了此时的局面对他极其不利,皱着眉头,强忍着一句话也不说。
冰二先生变本加厉,歪歪斜斜地走向棺材边,突然一把扑倒,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弟弟啊,你虽然已经死了十几天,可是你那个口口声声要慰藉你在天之灵的帮主不仅没有为你找到凶手,反而还窝藏包庇凶手,存心让你死不瞑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