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驭马的人感觉到脊背的寒风,驰骋中回头睨了她一眼。r
看到她的倔强,他深沉的眼眯起一道弧度,戏谑的眼神犹如一只猛兽在观赏垂死挣扎的猎物。r
可惜,他每次得到的只是她的宁折不弯。r
有意思,一个女人竟然有比男人还坚硬的傲骨。r
男人漂亮的唇角扬起邪肆的弧度,惩罚似的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着座下的马匹。r
马儿吃痛,嘶鸣中疯狂的奔跑。r
突然的加速使得唐宁只能死死地扣着身后的马鞍,同时,在心里将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全招呼个遍。r
那日,受到风筝的牵引,她与采珠不知不觉到了宫门口,从而动了出宫走走的念头。r
怎料,她二人刚走了两条街便遇到一伙人,不但挟持了她,还伤害了彩珠。r
每次回想到彩珠倒在血泊的情景,唐宁都揪心的难过:“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事没事!”可同时她又好惊讶,平时笑眯眯的彩珠原来竟是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r
“女人,下来。”男人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才蓦然发现,他们竟来到了一处建在山腰的别院。r
与她共骑的男人已率先跃下马,正站在地面上,冷眼瞅着她盛气凌人的命令着。r
此时,骄阳西陲,阳光下散去的浓雾又渐渐弥漫,似轻纱般缭绕,使得眼前的别院也被雾气蒙上一层朦胧,看在眼里有几分的不真实。r
唐宁在马上晃晃眼,以为自己灌了几天的冷风产生了虚幻,正想要清醒一下。r
嘭!r
男人看到唐宁根本不理会他的话,伸手将她从马上毫不怜惜的扯了下来,摔在地上。r
真是粗鲁的可以。r
唐宁冻得发僵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摔,浑身顿时泛起碎裂的疼,这下浑噩的神智倒真的清醒了。r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拿最凶狠的目光瞪着他,嘶吼咒骂:“野蛮人!”r
面对她仇视的眼神,男人凉薄的唇瓣却扬起一道邪肆的笑,笑容绽放,只可惜却未入眼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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