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听闻南下,欣喜地拉着绝心道:r
“好啊,好啊,师傅也带上我吧!我还没有下过江南呢?”r
潘惟德正欲开口,绝心斩钉截铁地回绝道:r
“不行,此去江南路途遥遥,又受了伤。r
再则两军对阵,哪来什么江南美景?r
下回让德儿带你一起去吧!”r
潘惟德原本还想跟着同去,绝心最后的一句,让他联想翩翩,急忙峰回路转道:r
“尘儿,娘说的正理,两国开战,刀剑箭影,可不能去冒这个险。r
你放心,过不了多久,南唐就会归入大宋版图,到时我们再去看看那烟雨江南,悠哉哉地游山玩水,岂不更美。”r
尘儿有些失望地点点头,随即仰起小脸,眸如星辰,闪闪发光,戏谑道:r
“师傅,你好像是去给南唐助阵的,你不会让潘将军起不了床。r
让他手下的将士们丢盔充甲,只嚷嚷着肚子疼吧?”r
绝心拧了拧尘儿厚大的耳垂,笑骂道:r
“你个鬼丫头,你还是大宋国的四公主,竟劝师傅做奸细了。r
这招师傅十多年前早就用过了,师傅一生英明,决不会使用一招对付同一个人的。”r
潘惟德俊逸的脸上笑容收敛,急唤道:r
“娘,你真是搬起石头砸你儿子的脚啊!r
什么不好教,非得教这些旁门左道的手段,你儿子被你害惨了,天哪,我还有冤无处去叫。”r
绝心不解地看了看一脸苦恼地潘惟德,又打量满面得意的小尘儿,心已明了。r
拉拉潘惟德的袍子,宽慰地道:“德儿啊,怪就怪你爹无情,害得娘在忘情谷闲得无事可做,只好收徒传教。娘只能说同情你,你放心最狠的也不过是皮肉之苦,决不会有身命之忧。”r
潘惟德讪讪地一脸黑线,差点没晕过去,尘儿扑倒在床上,兴灾乐祸地道:r
“你有什么可叫冤的?谁让你是潘将军的儿子,谁让潘将军欺侮了我师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