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邢队恼火。
“没有办法,我宁肯看着他俩一起死。”
“你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
“没错,我就是对严宇内疚,就是心疼那个小姑娘,人总是有一些自私的,如果你不自私,当初也不会逼着他去执行这个任务!”
“我没有逼他!”
“对得起死在你面前的战友,对得起你的父母,你就可以选择不去,这还不叫逼么?80%的外貌契合度,那份分析报告里,符合标准的真的只有严宇一个人吗?”
邢队痛苦地闭上眼睛。
……
海哥的一个电话将野川从噩梦里救了出来,他抹了下脸,手都湿透了。
“野川,出了点小麻烦,你去处理一下。”
野川强睁眼看了看表,凌晨四点。
远郊的一栋别墅里,一个叫阿木的男人浑身是血,表情异常兴奋地躺在床上。
“两个……我干掉两个……死还赚一个……哈哈他妈的!”
野川环顾了下周围的几个人,看见严珊娣也在其中。
“怎么个情况?”他问。
“漏风了,砸了个买卖,东西没丢!”
“尾巴甩掉了吗?”
“甩掉了!”
野川看上去很恼火,“怎么他妈搞的,老给我出这种事!我们损失了几个人?”
“只有阿木受了伤,还干掉了他们两个。”
“两个……我干掉的……”阿木甚是得意,他表情扭曲,不知是疼的还是乐的。
野川一脚踹到床上,阿木惨叫一声飞了下来,“你他妈还想邀功是不是?死了警察谁给你擦屎!”
严珊娣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压着愤怒。
“川哥,他带着伤呢。”
野川平了平气,“不能去医院,找大夫过来!”
东西没丢,海哥的火气还不算大,就算损失个把人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找来的大夫处理了阿木的伤,大家喝了点压惊的酒,就在这栋别墅里歇了。
严希没敢喝酒,她怕酒精把那个念头浇得更旺,可即便如此,那个念头也已膨胀到无法抑制,她又失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