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上一股淡淡的菊花的香气,他都有些晕晕欲睡了。r
可是心里又警惕着,她会对他下手。r
督连翘拿来了小瓶子,又拿来了棉花。r
拿来了一包银针,这是她托人买来的。r
督连翘将蘸了酒精的棉花,拭了拭针,淡笑道:“请将衣服脱了,我要在腰处下针!”r
东方洌冷然地盯着她,这一针下去,还要他的命?r
“脱啊,还害羞啊?你只是病人,就当我是仵作好了!”r
“什么?死丫头,我还活着呢!”r
东方洌恼火,脸上浮着阴云,几分的阴鸷。r
“晕,仵作只验死人吗?r
那,被人打了,或者被人强奸了,不验伤了吗?r
那你当我是……是产婆好了!”r
晕,该看的,她都看过了好不好?r
要说这个男人才是她看这的这一世的第一个男人,比那个夏侯渊还要有肌肉。r
东方洌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r
她是产婆?r
他是什么?r
死丫头,摆明了就是在涮他。真是不知死活了……r
“你可想好了,我可是男人,可不是随便下手的人……你弟弟可只剩一个亲人!”r
“你什么意思啊?拿我弟弟威胁我?r
你不想治就算了,我可是妓女,这里是妓院,又不是太医院!”r
督连翘斜了他一眼,奶奶的,都只剩半条命了,还敢这样横。r
“是吗?这么说,你是明知我是谁了?r
还敢如此放肆!”r
东方洌端坐了起来,怒斥出声。r
幽深的眸子里,闪动着冰寒的光芒。r
“什么?作为人是要讲良心的,我可是你的恩人。r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还敢这样对我嚷嚷!r
这个世道怎么了?r
你是什么人啊?r
王爷怎么会认你当带头大哥的?r
你们该不是什么反皇派吧?”r
督连翘装傻。r
东方洌面无表情,这个死丫头还真是不知道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