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春光明媚,夏侯渊护在门口,门外又有人巡逻,谁也不敢靠近。r
东方洌腹泄了几次,虽是无力,但感觉身体有了变化。r
“醒了,喝粥!”r
督连翘端着粥进了门。r
东方洌打量着她,一身草绿色的裙装,仿佛看到了春色。r
居然端了一个小瓷缸,当他是猪啊!r
“怕有毒啊,我吃给你看!”r
督连翘抱着小瓷缸,吃得津津有味。r
这可是她熬了一上午的骨汤粥,真是香。r
“喂,死丫头,你够了没有?弄一锅口水给我吗?”r
东方洌厉喝道。r
“真难伺候,不是怕你担心有毒吗?给你,吃吧!”r
“盛碗里!”r
“别啊,这缸都是夏侯渊新买的,消了毒的,碗要是有毒呢?再试,我就吃完了!”r
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菜呢?”r
“不能吃菜,你只能吃流质!r
将竹碳还有脏物带出来!”r
东方洌语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r
将粥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嗔怪道:“妓院里没有米吗?喝得我一肚子水……”r
“不跟你说了,这是流质吗?r
流动的东西,当然是米水了!r
对了,你已经知道方子了,回家去治吧!”r
哼,此俚修理他明正言顺,傻啊,还抓住机遇……r
“治好了病,再回!”r
东方洌淡淡地道。r
他竟然舍不得离开这里,在宫里神经紧崩,没有一个松懈。r
在这里,反而放松,睡得也香。r
“啊?金屋藏娇?这是妓院,像话吗?”r
靠,养个皇帝在身边,养一只老虎在身边有什么区别啊?r
不对,有区别!r
如果是老虎,虽然可怕,至少别的豹狼不会来。r
皇帝在,没准刺客就来了。r
“少费话!”r
东方洌淡淡地道。r
“行,只要你给银子,你歇着吧,我要去走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