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洌额头挂满了黑线,攥过了她,质问道:“罂粟花?毒花?”r
“啊哟,有色心没色胆,我没下毒!”r
连翘翻着眼白,这个男人身上是什么味道啊?r
香气迷人,该不会是迷香吧?r
内行人被外行人给涮了,那就太惨了!r
“朕是坏坏的美男?你喜欢坏男人不成?”r
东方洌闻所未闻,女儿家嫁人,首先注重德吧?r
“坏坏的美男不是坏男人,可怜的大叔,你这是坐宫观天啊!”r
连翘很同情地捋了捋刘海,抬手轻叹道。r
“坐宫观天?”r
东方洌愕然,越说越晕,怎么就听不懂她的话?r
“看来真的是大叔级,我跟你有代沟!r
代沟知道吗?就是年龄差距,想法不同。r
到外间去说话,走了!你当我义父怎么样?”r
连翘拉着他,到了外间,在榻边坐上。r
免得被丫吃干了抹净,再拿一个本来就是妓女,来反击她。r
“不怎么样!”东方洌冷然地道。r
“也是,我是妓女,你是皇上,你要做了妓女的义父,别人还以为,你将我卖进来的!”r
“死丫头,含沙射影是吧?”r
“哟,大叔,你有一颗敏感的心,从心理学的解度来说,是神经质!r
好疑,将小事想得太大,给自己增加压力。r
这样会很累,这也是一种小病,心里疾病!”r
“无扯,朕哪来的病?”r
东方洌拉下了脸,心里却是嗝噔了一下。r
对啊,这个丫头的确是个人才,有她在身边,太医院都可以解散了。r
而且,还是可以谈心的人,他从来没有跟人这样浪费口舌的,不过说了话,有时很轻松。r
他对于她的容忍,是出乎自己意料的。r
从前,后宫哪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就是夏贵妃也不行。r
能歌善舞,古灵精怪的,让他难以忘怀。r
听得手下的回报,还是忍不住,不由自主地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