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巨大的冲锋型手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何其快活。那是她用过的最好最得意的武器,在荒原里扫射,远胜于迷你枪的小巧。r
只是不便于携带。r
威力大的东西,总是不好藏匿。r
人,物体,都一样。r
“砰砰砰……砰砰砰……”r
发丝翻滚,绞住乌黑的枪口。r
白发三千丈。r
原来,没有喝汤的人,就不会死!r
但是,轮回到了这样一个最差的时代——一个男人的禁脔。r
她蓦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r
自己在帐篷里,两只巨烛。r
已经是他的势力范围。r
没有乌黑的枪口,只有一张放大的脸,狰狞而得意:“小羊,我忘了告诉你,要解这种迷香,需要水……”r
冷水最好,一碗清水下去,立即清醒。r
但是,他只有“热水”——………………肆意地轻薄,如一只戏耍老鼠的猫。r
因为腰上的伤还在隐隐做疼,想不到此生竟然为女人所伤,不折磨够本,怎好显得自己的手段毒辣?r
唇,停下,在她嘴边。r
感觉到那种湿润,一种新鲜的湿润。r
他的口度过去,舌尖翻卷。r
她无法反抗,喉头咕噜一声,一个东西已经落在肚子里。r
眼珠里终于有了一丝惊骇之意。r
他连笑声都是蛊惑的,“死不了,小羊,这三天,你只要乖乖的,就会很快活……”r
一身黑色的大裘,敞开的胸脯,能看到一条条的肌肉。r
若在现代,纵然不是健美先生,也是最佳男模。r
他手里噙着那银色的小玩意儿,“这东西怎么玩?”r
原来,他还是没有搞懂!r
她几乎要笑出来,光一柄空枪,这个莽夫,他怎么弄得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