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漠本来还想把酒夺回来,但在听了她的这句话后,伸出来的手终于还是缩了回去。r
“好,不喝就不喝,你讲吧。”r
前所未有的配合,让秋依水精神大振。r
“地上有两条虫子。母亲问儿子,哪条是好的,哪条是坏的?r
“儿子看了半天,回答说,好虫子旁边是坏虫子,坏虫子旁边是好虫子。”r
苍漠听了之后,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r
秋依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脸,忙说:“这个不好笑是吗?我另外再给你讲一个。”r
“不要再讲了。”r
苍漠夺过秋依水手中的酒壶,重又将酒壶递到唇边。r
“喂,都说了你不能再喝了。”r
秋依水站起身,扑过去,要抢酒壶。r
苍漠已经喝了一口酒,见她来抢,便将拿着酒壶的手伸向另一侧,要她抢不到。r
秋依水没防着他突然将酒壶拿开,扑了个空,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他怀里。r
秋依水涨红了脸,手忙脚乱想从他身上爬起来。r
苍漠却反手过来,将她按住。r
秋依水心慌意乱地说:“快放手,让我起来。”r
苍漠不但不松手,反将她抱得更紧。r
“让我抱抱好吗?就一会。”r
他就贴在她的耳边说话,沙哑忧郁而又迫切的嗓音让秋依水无法拒绝。r
于是不再挣扎,安静地伏在他的怀里。r
苍漠抱得很紧,很紧很紧,好象他抱着的不是秋依水,而是一根支柱。虚空的灵魂能够依靠的唯一的支柱。r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喝酒吗?”r
良久,秋依水忍不住问。r
她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他,她宁愿他处罚她,嘲弄她,宁愿他在她面前倨傲。这样的他让她心疼。r
苍漠沉默了好一阵才闷声说:“今天是我娘的忌日。”r
“你娘?”r
秋依水惊诧地问。他竟然称他的母亲为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