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就焦虑起来,冲到了那石门面前,用尽了力气,想要推开那石门,可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石门依然是纹丝不动的。r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r
其实,丁夙夙在这个屋子里的所作所为,都在了坠儿的视线里。r
她出了这个石屋后,就去了隔壁。tr
那里已经有几个人了。r
其中的一个面上戴着狼形面具,只露一双眼睛,射出来的光都是阴鹜而冷寒的。r
“坠儿小姐,你不能这样对待公主啊,她一个人关在那里,她怎么能忍受得了?”r
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疾步过来,拽住了坠儿,说。r
“怎么景珀大人想要怜香惜玉了?”r
呃?我……r
那个年轻男子面色一窘,呆滞不语。r
坠儿看看他,一身素雅的打扮,面如冠玉,鼻直口**,一双眸子里此时都是亮晶晶的担忧,有些冷笑地又说,“景珀大人,在龖洛的时候,你是怎么样对这位大公主痴情如一的,可到头来呢,您还不是脸人家的玉面都没捞着见上?”r
向景珀闻听此言,就好似被点了死穴一般,眼中再无半点的活力。r
坠儿说的没错啊!r
自己早就倾心于公主了,记得还是在龖洛国,屏南皇举行了一次群臣宴,在那次的宴会上,向景珀第一次看到了夙夙公主。r
她那天是一身的淡粉色的裙衫。r
柳叶眉,睫毛弯弯,不着脂粉的脸颊白里透红,润泽的若一枚熟透了的苹果,别提多好看了。r
一双眸子,清亮的若那青碧色的湖水。r
温柔中间妩媚,静谧里有灵动。r
让人一看,就好似掉入其中一般,三魂六魄都无处逃匿了。r
她就端坐在屏南皇的身边,脸上始终带着顽皮的笑。r
每每她的目光走过全场,向景珀都渴望她能多看自己一眼。r
哪怕就一眼,也足以让自己心神摇曳,难以自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