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死

璇玑眼中有泪光在闪烁，显然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r

最后，她蠕了蠕唇，小声说道：“她们没死，姑娘肯定也不想她死，所以她们才能活。”r

话题一转，念离问道：“那你呢？”r

“什么？”r

“她们不能死，那你呢？”r

璇玑绞着手指，唇色发白：“璇玑也不想死。”r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你们？人情冷暖想必你也知道，你在受刑之时她们甚至没为你求过一句r

半句情，现在，你可后悔？”看着璇玑眼中坚定的光芒，念离忍不住有种摧毁她的冲动。r

不为其他，只为她眼中的光芒太省、太纯洁。r

只不过不知道是真还是假？r

她实在不相信如今这世道还会有这种心甘情愿为了一个不相干之人付出生命的人。r

璇玑的视线往上移，却只敢定格在念离尖尖的下巴上，她道：“其实奴婢并没有救她们，奴婢撒不撒谎的结果都只有两种，r

一种是一起死，一种是璇玑死，r

左右都是死，所以奴婢没有什么好后悔。r

奴婢反而很庆幸，奴婢现在还活着，她们也还活着。”r

过了许久，念离不再说话，只一个劲的剥着杏仁吃。r

璇玑跪在地上开始不安起来，念离越沉默，她越害怕。r

“姑娘，是不是璇玑说错什么了。”璇玑昂起脸，终于将视线移到了念离脸上。r

念离长的美，却并不算绝色。r

她有一张尖尖的鹅蛋脸，一双细长的眼，眼尾上翘，像是猫的眼睛一样散发着轻灵的光芒。r

她偶尔眼珠一转，美瞳潋滟，带着她特有的灵气与狡黠。r

她还有如雪的肌肤，当真应了古人那句，肤如凝脂。r

璇玑看着，目光有些怔怔的回不过神。r

念离朝着她微微一笑，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没说错什么啊。”r

璇玑彷佛看到花开了，姑娘这一笑，当真漂亮。r

她忍不住暗暗赞叹，跪着的双腿麻木，她无意识的动了一动，牵扯着身子的伤口又开始疼了。r

她蹙起眉，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