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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六章渝城生活三


  裴擒虎买了几把挂面和几瓶酒,带着羞涩的百里玄策分别拜访了几户邻居,一户六口之家,爷爷奶奶,正当年的猎户夫妻和一对8,9岁的孩子,一户四口之家,一位老奶奶,四十几岁在城里做木工的儿子,妻子在家带一个4岁的娃儿,还有一户本地人家,不怎么待见外地人,裴擒虎拎去的挂面和白酒都没有留下,虚伪地客套几句就打发了裴擒虎。

  和那四口之家的老奶奶聊得来,老奶奶慈祥可亲,逗弄着百里玄策,拿了糖果给他,玄策躲在裴擒虎身后不敢接,还是裴擒虎谢过老奶奶。随和老奶奶泡了壶茶,端来两碟糕点,话起家常。

  聊天得知老奶奶有个十几岁的孙子,在山里和几个伙伴游玩时,被魔种野兽咬伤,不治身亡,同行的几个伙伴,残废了一个,死了2个,老奶奶说着老泪纵横。

  裴擒虎讲起百里兄弟的遭遇,老奶奶更是慈悲心起,看着眼前10来岁的孩子,带着一个7岁,一个3岁的孤儿,生活真是堪忧啊。

  裴擒虎看奶奶家水缸空了,问了水井的地,让奶奶看着玄策,疾步如飞担了几担水,灌满水缸,。

  奶奶的儿子做完工回家,看见裴擒虎在帮着挑水,好感不少,又听母亲讲了3个孤儿的悲惨经历,也是心善之人,对裴擒虎说道:“都是邻居,在这城市里艰难求活,平时有什么困难言语一声,力所能及的事一定帮忙。”

  裴擒虎也不含糊:“拜访了几家邻居,就您家最亲切和善,看奶奶跟自己个亲奶奶一样亲近,大叔你也慈眉善目,是个心善的好人。以后多来往,穷相亲,好相与,彼此帮衬。”

  此后两天,裴擒虎都到老奶奶家,帮着砍柴,担水,玄策也和奶奶亲近起来。人熟之后好开口,裴擒虎这天就和奶奶打了个商量,白天他和百里泽出工时,奶奶就帮着带下玄策,本是要给钱的,气得奶奶片刻不理他,好说歹说消气,奶奶说谈钱生分了,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再说玄策这孩子安安静静呆着,一点都不皮,也好带,让裴擒虎安心打工挣钱。

  于是裴擒虎和百里泽得以安心的打工,每天下班,裴擒虎都到奶奶家做点家务,弥补奶奶的照拂。

  ……

  百里泽返家前,在武器店铺里买了一把黄杨木轻弓,13支羽箭,另外买了100个羽箭尾翼,准备自己制作一些羽箭,全部购买不合算,羽箭是消耗品,累积起来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回到家里时,天已经擦黑,也正好遇见裴擒虎带着玄策回到家。百里泽把糕点递给玄策,问道:“玄策今天乖吧,坚持这么优秀哦,呵呵。”

  玄策急着吃美味的糕点呢,哪有空理他,屁股一扭,拎着糕点就去桌旁了。

  裴擒虎:“见工顺利不?”

  百里泽:“挺顺利的,开始嫌我太小,后来说是关羽老爷介绍的,就先接受我了,先试用一个月,月薪1.5个金币,正式用就2个金币,在厨房做点杂务。”

  裴擒虎:“待遇还算不错,看来很卖关老爷的面子,我在邻居那打听了,手艺人一般一个月也就挣1个到1.5个金币呢。”

  百里泽:“嗯,那就记得关老爷的恩情,有机会就回报他。”

  裴擒虎:“恩怨分明,人敬我一尺,我尊你一丈,好男儿所为。”然后拿过百里泽背上的黄杨木轻功,双臂张开轻松地拉满弓弦:“这弓质量不错,弓弦很有张力。”

  百里泽:“求了掌柜半天,450钱的弓,300钱卖给我。因为这样小的轻弓,需要的人很少,掌柜说本是他家孩子的玩物,请人定制的,质量上佳,不过他家儿子喜欢玩刀,疏于练弓,不想浪费,就拿来出售了,算是二手货了才这么便宜。”

  裴擒虎:“这掌柜倒也实诚,看这弓的质量,没有4、5个金币,是买不到的,你捡到便宜了。”

  百里泽:“呵呵,看来转运了。”

  裴擒虎:“我给你扎了个稻草的箭靶,你熟悉手感时用竹杆箭练习就可以了。练习几天后,我们抽空去狩猎。”

  百里泽:“好勒,哥。我买了100个尾翼,自己可以做羽箭,节省不少。”

  裴擒虎:“你小子挺节俭的,是个持家的好男儿。”

  百里泽面对夸奖略微羞涩。

  屋子背后比较开阔,草编织而成的箭靶用根木棍串了插在地上。百里泽开始练习的距离,由20米到30米,直到70米左右,除了开始的两箭偏离靶心,后面的羽箭几乎都是8环以上,这样的准确度让旁观地裴擒虎暗自砸舌,真是天生的神射手。

  百里泽对于风向和空气的湿度敏感度很高,感知风向和湿度后,几乎不用刻意瞄准,站立不动魁如山立,开弓射箭,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凝滞,小小年纪,却像20年驾驭弓箭的老猎手一样,当他弯弓射箭时,一股从容镇定的气质自然散发出来,引得风儿都轻柔许多,空气在他射出羽箭时,变得顺滑,好像空间为他的羽箭开了一个特别的通道,羽箭飞行迅捷,平滑,射击到目标时精确。

  他射击的可是自己手制得比较粗糙的竹竿羽箭,按理说箭身粗糙,羽箭整体的平衡性也没做好,可百里泽只是在射出前两支试探性的羽箭后,就对这样粗制滥造的羽箭在设计中如何纠正偏差都做到了,这是真真切切的天赋,要达到这样的快速了解手中的弓箭习性,那是上四十年一日不辍地练习弓箭带来的感知经验,可他明明只是个7岁的少年,裴擒虎怀疑百里泽的身体内隐藏着一个上古的射雕手。

  裴擒虎拿过弓箭来射击了10箭,很受打击,虽然他也是自幼狩猎的老猎人了,射击这样粗制滥造的羽箭,还是困难重重,看着自己平均只到7环的水平,挫败地把弓箭递还给百里泽:“好好练,你在射击一途上会大有成就的。”心里不得不再感叹一句:“妖孽般的射手啊。”同时想着《武器志》中的记载,蜀地的机关术发达,要是挣到钱了,有能力买把机关术发明地枪支,百里泽使用起来会是如何的杀伤力和破坏力。不敢想象啊!加油挣钱先。

  “握在百里泽手里的枪一定举世无双。”裴擒虎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