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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那时年少


  赵雨绵是知道自家夫君大人有钱有权,但是也从来没有个概念。可是经过徐轻飏的口,赵雨绵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虽然自家夫君大人只是轻描淡写的提及,可她似乎都能想象到他身后庞大的商业王国,娱乐业、金融、服务行业,有什么是他没有涉及到的。

  他说他十八岁就开始规划,直到现在,才初具规模,和许飞他们整整六年打拼,利用所有能利用到的关系、人脉、金钱,有了今天的成就。

  这个男人还这样年轻,他才仅仅二十四岁,可他已经如此成功。

  赵雨绵听着心惊,却又从心底感到自豪与骄傲,此时此刻,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赵雨绵不禁想,自己现在十八岁,可是自己在干什么,也许自己比别人聪明一些,学习上从未费力,甚至超过同龄人,六岁开始上学,十一岁避过六年级直接上了初中,十四岁中考,十七岁高考,休学一年,十八岁大学,她一直领先于同龄的孩子,虽然上课早,可是因为聪明她也从未觉得吃力,因为年龄小,老师们和同学们也格外照顾她。可是若和他相比,赵雨绵想想,觉得还是算了吧,这压根就没法比。

  难怪人常说,人比人气死人。

  “原来你不止长得妖孽。”能力也妖孽啊。

  “说什么呢,天天说你老公坏话。”徐轻飏逗她。

  “你才是说什么呢,你是谁老公啊,没凭没证的,可别乱说。”赵雨绵笑嘻嘻的反驳。

  “毛主席说不以结婚没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怎么你要对我耍完流氓就丢弃吗?”

  “呸,你才是流氓。”

  “嗯,我就是流氓。”

  “你干嘛——唔——”

  干嘛?当然是耍流氓,徐大少觉得自己占了流氓的名头却不搞流氓的事业,简直是太亏了。

  直到赵雨绵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徐轻飏这才放开她。赵雨绵气喘吁吁的斜他一眼,这人,两天下来亲了好几次了,便宜都让他占了。

  不过在外人眼中,大约是自己占了便宜的吧。赵雨绵想想有好笑,像徐大少这样的人物,哪有他去占人便宜这一说法,他走出去,不被人占便宜就算好的吧?像他们第一次,好像就是她忍不住先去亲了他吧?

  “想什么呢,这么好笑。”徐轻飏见自家小娘子自顾自的自己笑开来,在他面前,她好像总是很容易走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想你的呗。”

  “想我你笑的这么开心?”

  “我在想啊,夫君大人你说说,你从小到大,让多少人占过便宜?我觉得得不少吧?我每次看见你都想摸摸你,占占你便宜呢——啊,疼!”

  徐轻飏给了她一个爆栗,她还真是什么都敢想,他让人占便宜她很开心吗?

  “嗯,我啊,九岁的时候,还真让一个人占过便宜。”

  “啊?九岁?我靠谁啊,这也太丧尸了吧,九岁的小孩都不放过!”赵雨绵闻言不由的大怒,转过身来面对徐轻飏,双手抓上他的衣服,连脏话都出来了,嘤嘤嘤,九岁的夫君大人,九岁的漂亮小正太,居然让人占了便宜!

  “那时候啊,我刚刚洗完澡出来,夏天的时候就穿了一条短裤,被一个女孩缠住了,她啊,亮闪闪的大眼睛直盯着我看,还将我全身上下都啃了个遍。”徐轻飏回忆着说道,小时候的记忆他大多数都模糊不清了,可有关于她的,他总是忘不了。

  那是一个夏天,天气炎热,他洗了澡只穿了一条短裤就出来了,一开门就看见三岁的小绵绵站在门口。看他出来,一双灵气逼人的大眼睛亮闪闪的瞅着他,他不明所以,抱起她,没想到她一口亲到他嘴上,然后顺着嘴往下,又一口亲到他脖子上,留下一大滩口水,奶娃娃似乎是觉得还不够,然后沿着他的胸膛继续往下亲,或者说是啃更合适,一处又一处,留下一滩滩的口水。

  他终是忍不住了,红着脸问道:“宝宝想要干什么?”

  奶娃娃却不依不饶,还指挥着他降低高度,方便她继续往下啃。

  最后,终是他躺在床上,红着脸任由她将他啃了个遍,她才终于罢手。

  站在他面前,双手插腰,然后用异常骄傲的口气说:“小哥哥,你清白没了,你以后就是绵绵的了。”

  他不得不又快速去冲了一个澡,洗掉一身黏腻腻的口水。

  事后,他才从她口中哄出话来。

  原来是小绵绵看电视的时候,一个女生因为清白被一个男的毁了,然后就成了他的人。小绵绵不懂清白是什么,也不懂怎么样就算毁了。可她知道那个女生因为清白被毁就必须和那个男的在一起。

  于是,奶娃娃就询问了院里的陆嘉,陆嘉状似思索的想了半天,说了一个通俗易懂的解释:“清白就是指身体。”

  奶娃娃再接再厉的问:“那清白被毁了呢?”

  “嗯……就是说浑身上下都让人亲过了。”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拔了衣服,然后再亲几口,然后清白就没了。

  得知答案的一瞬间,他居然忸怩起来,红着一张脸,喏喏的对三岁半的小绵绵说:“那……那你以后要对我负责。”

  小绵绵双手插腰作茶壶状,然后状似严肃的点点头,其实她根本理解不了她的小哥哥说了什么。

  徐轻飏红着脸抱起小绵绵,将脸埋进她小小的暖暖的带着奶香的身子里。

  那个时候的他多单纯,真的也以为自己已经清白被毁,真的也在等她对他负责。

  等到他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清白,什么算是毁了清白的时候,他已经固守了她对他单薄的承诺五年。

  那时候,每每想起来这事就会笑自己多么幼稚可笑,可内心里,却依然固守着那样一个三岁孩子无心的、凉薄的承诺。

  而现在,肇事的人都已经忘记了她干过的事,只有他还在守着他们的孩童时光念念不忘,守着小小的她给他的承诺、对他的占有。

  可她,早已忘记。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现在又回来了他身边,过往,早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