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恭敬的为各位主子们拉开座椅,包间内都是一对一服务,所以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一位清装打扮的女人,大概等级也不高,长相不过是很普通的样子。据说这里的美人有不同的等级和价格,都是按照后宫嫔妃的等级制度排列的,先是宫女,然后答应、常在、贵人什么的,等级越高,人就越美。并且,什么阶层用什么样的美人,全都是根据上个月的消费决定的,每个月只出一名皇上,并且皇上可得皇后服务,除了皇上,皇后不会为任何人服务,当然,皇上若是不满足皇后服务,也可钦点她人。这倒是极大的满足了一些男人的幻想,刺激了男人们消费的欲望,毕竟后宫佳丽三千,哪个男人没有幻想过?尤其是专属自己一个人的皇后,又是多么显示自己财力的机会。
赵雨绵好奇,既然等级越往上人就越美,那么这个皇后,又该是怎样的容冠六宫的美人,才能在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成为这独一无二的皇后?
孙欣欣见座位拉开,倒是一点不客气的先做了上去,她也是豁出去了,来都来了,她就得好好享受,实在不行,真要等到她付账了,她就打电话给上次要追她的那个富二代,想必到时候只要她撒撒娇,他会很乐意给她付钱的。
虽然事后会大约会很麻烦。
况且,刚才许大哥对她那么好,笑的那么温柔,到时候许大哥肯定也舍不得她去付账的,徐大哥虽然冷漠,但是她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拒绝过她,肯定也是对她有好感的,就是因为女朋友在不好表达出来罢了,孙欣欣的心思百转千回。
若是赵雨绵此刻能透视她的心里的话,一定会目瞪口呆,她是怎样觉得,嗯,许飞和自家夫君大人都对她有好感的?!她是眼睛有问题吗?还是脑袋让驴踢过了?孙同学,做人真的不能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自己长得好看一些、清纯一些,所以嘤嘤嘤几声,别人就都会对她有好感了?!
“徐大哥,坐这边。”孙欣欣面漏羞涩的看向徐轻飏。
赵雨绵这才回过神来,众人都已经入座,就剩下她和徐轻飏了,桌子不是很大,座位是五人座,显然是事先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孙欣欣坐在了许飞的左边,然后拍着自己左边的位置,含笑看着徐轻飏。
哎吆,同学,你这心思,不要太明显。
赵雨绵也是乐了,将大衣脱下来交给身后的宫女,坐在了徐苗苗右手边,这下,徐轻飏就真的只能坐在孙欣欣的左边,赵雨绵的右边位置了。
“先上菜,飞子安排了?”徐轻飏沉声道。
“当然。”许飞挑眉笑回,怎么会不知道他指的什么,无非是赵雨绵嗜辣的问题,少放辣椒呗,既保证有辣味,又不会太辣,牛奶还要提前备好,真是,这体贴程度,他们二十多年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就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待遇?!恐怕连徐爷爷都没有这待遇吧?
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杯放置在赵雨绵面前,徐轻飏试试温度,然后递给赵雨绵,让她喝掉。许飞好笑的看着这一幕,每次他们出来吃饭都要上演一次,真是的,要不要这么腻歪,难道小绵绵自己还能被烫到不成?热恋中的男人啊,果然智商是零。
“小绵绵刚才在想什么?”许飞开口问道。
“哈,我刚才在想他们这的皇后到底是个怎样的大美人。”赵雨绵笑嘻嘻的回道。
许飞听她这么说却忽的加深了笑意,有点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家好兄弟徐轻飏。
“小绵绵想不想见识一下?”许飞问道。
“咦?可以吗?”他们这的皇后不是说为了保密性和神秘性,只有皇上在的时候才会出来吗?
“当然,你只要拜托一下你们家阿飏就行了。”许飞调笑的望着自家兄弟,一点也不为泄了自家兄弟的底而自责。
“为什么是我们家阿飏,不是说只有皇上……”话还没说完,赵雨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慢慢转头,面无表情的望着徐轻飏。
徐轻飏正在给赵雨绵添牛奶的手不觉一顿,看着她赤裸裸的目光,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道:“想太多。”
赵雨绵挥开他在她头顶肆虐的打手,真是的,发型都乱了,然后严肃地道:“徐少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老实交代,是不是?!”
“是,你想见?”
赵雨绵双眸猛地一亮,猛点头,想看想看想看啊——
想来大家都是了解紫禁城的制度的,就算从来也吃过饭,也听说过这个满北京甚至全国都出名的饭店的奇怪制度——上个月的最高消费者为下个月的皇上,拥有专属美人,皇后的服务资格。虽然大家从未见过,只听说皇后雍容华贵,天香国色。
却没想到,今天有荣幸一见。
孙欣欣端着茶杯的手一颤,茶水泼了出来,差点就将上好的白玉被摔了个粉碎。
“徐大哥,你是这个月的皇上?”孙欣欣的言语间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异和狂喜,天呢,她以为他不过是北京市老居民而已,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钱!!皇上,那是要消费多少才能得到的?!!不顾身后急忙给她擦拭的宫女,抓住徐轻飏的手臂问道。
“放开!”徐轻飏厌恶的看着她抓住他手臂的手,除了自家宝贝,其他女人的碰触都让他觉得恶心!
孙欣欣看他目光清寒,心一突,放开了手,面上不觉带了委屈,哀怨的望着徐轻飏,他怎么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徐轻飏没多看她一眼,转头对身后的宫女道:“让皇后进来。”
“是,主子!”宫女恭敬的躬身答道,出去了。
没一会,房门先是礼貌的被敲了两声,然后被缓缓打开,两个宫女先是进了来,守在门两边,然后就见其中一人喊道:“皇后娘娘到——”
一只玉手轻轻搭在一个宫女的手上,人未到香气却以萦绕满屋,一个女人缓步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