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送我这样的袍子,我一定穿。”
就像是被蛊惑了般,夜寒溪喃喃说道。
月翎暗自点点头,心下有了主意。
雪蚕丝是难求,但是,对她来说却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有一天某人穿上一袭白色的长袍。。。。
白发,白眉,雪颜,白衣,加上那一身高冷的气度,好一朵禁欲系的高岭雪莲啊。
月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你在想什么呢?”
“嘻嘻,我在想你白发、白眉还穿着一身白衣的样子。应该——喂,你干嘛!”
黑色的宽袖携着无穷的劲力向侧边一甩,一排竹子齐齐截断并纷纷倒向月翎,她慌乱的躲避着。
因为戴着面具,看不见他的脸色,那唯一露出的那双没有情绪甚至渗着森森寒意的眸子看了更是让她心惊。
她不由自主的向一旁跳了两步。
神经病啊,说变脸就变脸。
郁闷的月翎气怒的用手中的刨刀冲着他砸过去,他却轻松躲过而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有毛病啊!”
好容易平复心情,月翎也不刨春笋了。回房间蒙上被子呼呼大睡,心情不好什么的,只有睡觉最好了。
“不好了,出大事了!”
无欲急匆匆跑到竹园,看见那一地春笋,一蹦一跳甚是滑稽的进入院子。
“这都什么啊?”
“翎姑娘!翎姑娘!出大事儿了,你快出来!”
月翎的窗户开着,无欲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在午睡,但是好歹是女子的房间,无欲不好直接闯进去,况且这位还和主上有暧昧,他可不敢冒犯。
什么鬼?月翎烦躁的起床,随意的洗了把脸,大力的推开房门。
“无欲你和你主子都是属狗的吗?说抽疯就抽疯!他前脚疯完走,你后脚又来!”
“我就说!是你吧,是你惹主上生气了。你不知道,要出人命了!”无欲夸张的嚷道。
“我什么时候惹他了,发生什么事了,出什么人命了?”
“主上刚才突然召集所有十二级狱卒说要看看他们的武功,主上出手非死即伤啊,十二级狱卒倒下之后,十一级狱卒,十级狱卒全部覆没。这内院里总共才有四级狱卒,如果九级狱卒也倒了,晚上你连洗澡水都没人烧。咱无极冥府可一个仆人都没有啊!每天的菜都是狱卒们种的、摘的。还有,无心在房里不知道做什么实验,屋子爆炸了,你想想无心是干什么的,他那里爆炸——诶,总之他院子外面也躺了一片。府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无情也不在,我不知道怎么办,姑娘你都和主上睡过了,也算是个能做主的,我只有找你了。”
无欲絮絮叨叨说了一大串,月翎总算搞清楚了,总之,内院里驻守的四级狱卒伤亡惨重,还都是自己人干的。外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进来内院的,因为有太多不确定性,内院的人现在又伤亡惨重,严重影响内院的日常运作。
这夜寒溪好端端的抽什么疯。
“别乱说话!什么叫睡过了,我们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过而已!”
无欲耸耸肩,随你怎么说。
“我问你,你家主上平时有什么忌讳没有?”
“这还用说吗?我家主上那脸就是最大的忌讳,谁都不能拿他的相貌开玩笑。”
月翎心中一凛,好像真是她闯祸了。她当时其实是想夸他来着,谁知道他那么敏感说都不让说啊。
“你别急,你找人带我去练武场,我去搞定夜寒溪。你先去无心那里看看他有没有事,顺便拿点伤药给练武场那边的人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