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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铅饼


  也不知道傅薄凉是不是恶趣味,竟然觉得他们现在才是正常的相处方式。

  不过,看着跟桃城吵得不可开交的海棠,没想到不止是自己,还有海棠是除了网球之外就都不会其他球类的,傅薄凉瞬间觉得其实海棠还是蛮可爱的。

  “越前是乒乓球?”傅薄凉看了眼场地的横幅,赫然写着“乒乓球赛”的,本来在她看来,越前是属于她这种除了网球就不会其他球类的人,没想到他还会乒乓球,而且看起来还很厉害的样子,因为已经有人上前挑衅了,如果不是很厉害,谁懒得理你?不过越前倒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只是,那个由一个球变成两个,然后再由两个变成三个的,是魔术吗?

  看了眼已经比完赛的河村,乾,菊丸,大石,不二,真是备受关注的新人啊,已经比完赛的学长都过来了。

  “刚刚那个挑衅越前的是谁?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傅薄凉不太喜欢那种自以为是的人,倚着自己有那么点点技术,就到处宣扬,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多厉害似得。而且还喜欢用上位者的姿势,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这不是侮辱了上位者?

  上位者,在她的认识里,只有幸村精市,手冢国光,迹部景吾,橘桔平,白石藏之介,不过,白石藏之介严肃起来的时候倒是能称得上有上位者的气魄,其他的时间就算了,完完全全就是都比一个。

  “武藏快翔一年级,他在一星期前退出了乒乓部,比正选还厉害,五岁的时候就好像到中国学习乒乓了,然后在日本公式站中二十六站全胜,而且是这次大赛越前的对手。”

  “乾,这你都知道-_-||”傅薄凉此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不过中国,乒乓球在中国是很盛行的一项运动,而且乒乓球貌似还是中国发明的吧,她前世时候也不太关注这些,一天到晚只是跟围棋打交道。

  虽说乒乓球是桌上网球,但是乒乓球跟网球是不一样的,也不知道越前能不能适应得来。

  武藏快翔打的球相当于网球的内旋球,用腰部发力手腕往内削球发出来的球,打到桌子的时候会变向。

  比分一下子到了零比七,如果是按照网球的比分的话,越前早就输了吧,不过乒乓不是网球,自然跟网球不一样的。

  看着越前的握拍换了,那是网球的握拍法,傅薄凉忽然想起越前跟桃城初次对战玉林中学的时候的事,越前用了网球的握拍法,越前龙马这家伙,该不会是想以打网球的打法来打乒乓的吧。

  果不其然,越前发的球,不就是外旋发球,还真打的出来啊。最后,越前用网球的方式赢了那个武藏快翔。

  “接下来还有谁的呢?”从乒乓部出来,菊丸百般无聊的问道。

  “该到我出赛了呢。”不二笑道,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傅薄凉想到也到自己的比赛了。

  不二参加的是扔铅饼,不过因为没人参加,就在他们以为不二会稳拿第一的时候,傅薄凉拿着铅饼走了出来。

  “啊,学姐原来你参加的是扔铅饼啊!”龙崎樱乃惊讶道。

  “因为没人参加,所以就参加了。”傅薄凉淡淡道。

  “小凉也参加的话,我可不能稳拿第一了呢。”不二显然也没想到傅薄凉会参加这个没有人参加的项目。

  傅薄凉沉默,本来她参加这个就是算计着这项目没人参加,谁知道不二竟然也参加这个?果然天才的头脑不是一般人能猜得出来的。

  周末的一大早上,傅薄凉就接到了橘杏的电话,但是被傅薄凉拒绝了,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跟橘杏挂了电话。

  傅薄凉觉得周末自己有空,所以就想来陪陪亚久津,她也在医院呆过,也知道医院里无聊,来之前傅薄凉有想过带亚久津喜欢的东西过来,但是一想到亚久津的爱好是打架之类的,傅薄凉觉得还是算了。

  不过傅薄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个话寡,而且亚久津也完完全全属于话寡这一类人,以至于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亚久津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傅薄凉坐在亚久津病床前,看着亚久津发呆。

  许是受不了傅薄凉这么一个劲的盯着自己发呆,亚久津转过头看着傅薄凉,语气有些无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的话你就回去吧,不要再这里了。”

  许是亚久津都没注意到,他自己对傅薄凉已经说不出狠话了,要是这事搁在平时的话,他应该会说“没事就滚,碍眼。”之类的话。

  “在这里陪你。”傅薄凉也知道亚久津对自己的态度有明显的改变,虽然说她一直都知道亚久津对她好,但是那都是隐藏在狠话下面的关心,现在亚久津终是没有对她恶语相向了,傅薄凉觉得很高兴,但是面上却不露一点痕迹。

  听到傅薄凉的话,亚久津额角跳了跳,确实是在陪他,但是这种气氛他可是超级讨厌的。

  “既然是陪我,那跟我说说你的事吧。”她能在这里陪他已经是难得的了,而且,他也希望有人陪着他,医院实在太无聊了,而且他自己本身就讨厌医院,要不是顾及到她的心情,说什么他都会逃院的。

  傅薄凉一怔,显然是没想到亚久津会问这个问题,傅薄凉的事还是幸村莺尾的事?想来他问的是幸村莺尾的事吧,毕竟傅薄凉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只是,能说给他听吗?对于亚久津的人品傅薄凉是绝对相信的,自己也希望自己的喜怒哀乐有人倾听,现在亚久津说要给自己倾听,自己可以说吗?

  “不可以吗?”见傅薄凉犹豫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亚久津有些失落,他从来没有听她说起她的事情,他想她是个有过去的人,有时候他也想问她,你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但是他忍住了,他跟她没有熟到那种她必须要告诉他她的过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