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凌霄吩咐过，不许打草惊蛇，他早就将这四个人绳之于法了。r
当然，他并没有见到过作案现场，只在事后见过受害人。r
否则，就算凌霄有吩咐，他也会阻止这四人行凶。r
虽然知道他们四个现在改过从善，心里对他们还是有余忿的。r
因此，听见他们的叫声，感到无比的畅快。r
有心要戏弄他们。r
故意如此回答柳柳的话。r
“说是老阿婆，其实她也不算老啦，还不到四十岁。不过，人有点黑，头发不怎么梳理，衣衫也不怎么换，显老。估计也不怎么洗澡刷牙吧，一笑一口黄牙。”r
柳柳听得直皱眉。r
庄云翔这是故意在恶心护花四杰？r
凌霄却用嘉许的目光看着他。r
云翔好样的，值得栽培。r
庄云翔象是感受到了凌霄的鼓励似的，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r
“对了，那个老阿婆还喜欢吃大蒜，每次遇见她，隔老远就闻见了。”r
步云哀叫了一声。r
“你们痛痛快快给我们一刀好了。”r
步颜含怨说：“柳柳，你不帮我们就算了，还落井下石。”r
柳柳大感冤枉。r
她虽然想看热闹，但刚才说那句话确实是想帮助他们的。r
步止受不了，高声叫着。r
“我们早就知道错了，我们不该强迫女人。东方挽衣那天已经找了个肥婆，让我们尝到被欺负的滋味了。”r
柳柳恍然。r
原来东方挽衣是这样“劝说”护花四杰的。r
这法子够狠，跟凌霄如出一辙。r
步雨懊恼地又给了步止一下。r
“傻瓜，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说出来。”r
步止委委屈屈地说：“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受过这种惩罚了嘛。难道你们还当真想给那个拾荒的老阿婆借种？”r
这话一出，其余的三人均不开口了。r
凌霄饶有兴趣地问：“他给你们找了几个肥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