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一声大喊之后,紧接着一个白色手帕便朝着田敬轩的口鼻捂了上来。
就在刚才趁着田敬轩将注意力放在戴岳儿女身上的时候,詹炳堂挣扎着站了起来,准备从背后偷袭田敬轩,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体是打不赢三教踹坏一扇实木们的田敬轩,于是他选择了刚才放倒岳清儿和戴冰的方法,想用沾着乙醚的手帕捂到田敬轩。
田敬轩似乎真得走神,毫无防备之下竟然被詹炳堂给一击得手,手帕轻而易举得便捂到田敬轩的口鼻之上。
“臭小子!我看你还狂吗?”就在将手帕捂到田敬轩口鼻之上以后,詹炳堂马上恶狠狠得骂道,同时抡起右脚,朝着田敬轩的裤裆便踢去,他要报刚才田敬轩的那一踢之仇。
只是詹炳堂这一脚却没有踢到田敬轩的裤裆,而是被田敬轩的双腿给紧紧夹住。
也就在这个时候,詹炳堂这才醒悟过来,被自己的手帕捂到口鼻之后,田敬轩的身体并没有倒下,扔直挺挺站在那里,田敬轩根本就没有受到乙醚的影响。
田敬轩一进屋之后,便闻到乙醚的刺激气味,马上便断定詹炳堂使用的是乙醚这种化学物质。哪怕是刚才欣赏美女的时候,也没有放松对詹炳堂的注意。
之所以被詹炳堂用手帕捂住,完全是田敬轩一点儿无聊得恶作剧心理,他想给詹炳堂这个人渣一点儿希望,然后再彻底粉碎掉他这点儿希望。
同时见识了詹炳堂死硬到底的作风之后,田敬轩还可以毫无顾忌得收拾詹炳堂,对一个已经投降了的敌人,田敬轩不能保持着冷酷无情的作风,但是对一个反复无常的敌人,田敬轩则下得了狠手。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詹炳堂口中传了出来,他那被田敬轩夹在两腿之间的右腿,突然间传送过来一阵断裂得神经感应。田敬轩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硬生生将这条腿给别断了。
紧接着田敬轩便松了腿,而只剩下一条站立的詹炳堂,在疼痛得打击之下,再也站不住了。只是詹炳堂并没有倒下去,因为田敬轩转过身来拽住了詹炳堂的上衣领子,将他整个人都拽了起来。
詹炳堂虽然只有一米七的身高,但是大腹便便,体重将近一百九十斤,可就是这个重量,却被田敬轩像拎个小孩一样提在空中。在这种情况之下,詹炳堂害怕了。
“不错嘛!真是老当益壮啊!”就在这个时候,田敬轩却将自己的眼睛瞄向詹炳堂胯下那个昂首怒视的丑物身上。
因为伟哥的作用,尽管刚才被田敬轩踢了一下,但是詹炳堂的那个部位仍然非常坚挺。
但是这么一句话像是个玩笑,但詹炳堂却从中听出了一个阴森恐怖的感觉,这便是田敬轩这个年轻人给詹炳堂的感觉,只是不知道田敬轩会如何折腾自己。
田敬轩提着詹炳堂,来到詹炳堂的办公桌前,然后田敬轩曼斯条理得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
抽屉里面放着很多文件,田敬轩将这些文件全都拿了出来放在一边。
詹炳堂完全看不明白田敬轩这是要做什么,直到田敬轩把他举起来,将詹炳堂生殖的器官放在了这个抽屉里。
也就在这一瞬间,詹炳堂马上便明白了田敬轩的想法,然后整个人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唯一的一件上衣顷刻间便被汗水湿透了。
“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啊!”
伴随着这告饶声,无数的镜头在詹炳堂脑海里面飞过,之前被他玩弄过的女人,走马灯得出现在他脑海里面。
只是詹炳堂的告饶声只喊道一半,田敬轩的右脚飞快得抬起来,朝着那拉开的抽屉便是狠狠得一脚,抽屉飞快得闭合上来。不过因为詹炳堂身体的某一部分也在这个抽屉里面,所以这个抽屉并没有完全推回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詹炳堂的脑海里面全都是昨天傍晚时在火车站里面看到岳清儿时的那个模样。自己如果不做死的想要把这朵花儿给采到手,可能也不会有这个可怕的下场。
一阵锥心得疼痛传到詹炳堂大脑皮层里面,竟然让他整个人都昏死过去。就在那一瞬间,詹炳堂感觉到自己生殖的个器官,永远得告别了自己。这个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器官虽然并没有从自己身上剥离下来,但是却失去了与本体的所有神经联系,基本上只成了无用的摆设。
“你这个王八蛋!你这样殴打师长!学校会开除你的!”过了一会儿后,詹炳堂这才醒转过来,生怕田敬轩还有什么更加残忍的手段,这才想到要威胁田敬轩,只是他的话语中却色厉内荏,明显是怕了田敬轩。
田敬轩会很多刑讯逼供的手段,但是他并没有打算用出来,因为詹炳堂毕竟是学校的老师,打了他可能会给学校里面的其他老师留下不好的观感,现在田敬轩折磨詹炳堂的这些手段,留下的伤都像是意外留下的,比如说生殖器官被桌子给夹了。
“打老师的人,不管有没有理,都会被处罚的,你快点儿放了我,送我去医院!”看到田敬轩没有再折磨自己,詹炳堂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嚷嚷道。他非常清楚,如果田敬轩照着刚才的程度来几下,自己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天作孽犹可活!”听了詹炳堂这句话之后,田敬轩却笑了,拎起詹炳堂的衣领子,将他拉到办公室的窗户那里,将之前紧闭的窗户给拉开。
“你想做什么?”当看到田敬轩这个动作的时候,詹炳堂马上便是一愣,他已经知道田敬轩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送你去医院啊!放心吧,这是三楼,死不了人的!”说完之后,田敬轩并将詹炳堂从窗户里面给扔了出去。
之前田敬轩在詹炳堂身上弄得那些断肢伤害,都可以被当做摔伤,以后追查起来,田敬轩就推说詹炳堂事情败露跳楼受的伤,将自己撇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