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詹炳堂提到男朋友这三个字的时候,岳清儿首先便想到了田敬轩,脸一下子竟然就红了,只可惜田敬轩并不是她的男朋友,岳清儿也只能回答:“还没有!”
詹炳堂喜欢脸会红的女孩子,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岳清儿,她的脸变红时,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可爱,整个人便来了感觉。现在詹炳堂唯一在想的,就是如何将岳清儿弄到自己的床上,让自己好好享受一番。
不过詹炳堂这么一个衣冠禽兽,既然在禽兽前面有个衣冠做修饰,大部分时间都不会用强的,因为来强的非常没有意思,无法将女性最美的一面展示出来,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詹炳堂有着各种各样的手段来令他看好的女性就范,有名有利还有春药,总有一款适合你。
作为江淮大学经济学院的院长,詹炳堂握着几个保研名额,这种名额虽然只能给满足某些条件的学生,但是往往满足这些条件的学生有好多人,而为了得到这种保研名额,有不少女生便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奉献出去。
而作为一名公司的老板,詹炳堂也是趁着上千万的资产,他也见过很多家境贫寒的女生,这位充满了爱心的人物经常会对贫困女生捐献一些钱财,而某些女生最后就被他给捐献到床上被包养起来。
面对这两类手段都不吃的女人,詹炳堂只能采取自己的终极手段,在西班牙买的正品苍蝇粉,绝对能够令他看上的女孩子在自己身下低吟。詹炳堂唯一要做的便是制造一个独处的机会,而对这么一个学院院长,很多女孩子的警惕心还是不够。
“我认识好几个不错的男孩子,改天给你介绍一下!”在听到岳清儿的回答之后,詹炳堂也是暗暗窃喜,不过这只是面子上的口头应付。如此极品的女孩,自己还没机会享用,怎么会让给其他人来分一杯羹呢。
“不用了!谢谢詹院长!”岳清儿丝毫没有觉察詹炳堂的坏心思,还以为他只是一位敦厚的长者,心中丝毫没有警惕。
“对了,不知道清儿同学的课程学得怎么样?作为老师我得考考你!”当客套完了,詹炳堂开始切入正题,问起了岳清儿课程上面的问题来。
“那詹院长您就问吧!”而对自己的学习,岳清儿也是颇有信心,非常自信得回答道。
虽然詹炳堂的业务知识非常深厚,但拷问岳清儿的水平却另有目的。他是想通过这个来了解岳清儿的学习水平,如果岳清儿的水平不是很足,可以用保研这个来吊岳清儿的胃口,如果岳清儿学习好,自己则可以打着指导她学习的旗号与他进一步搞好关系,以便寻找机会更进一步。
“清儿的学习很扎实啊!而且连后面的课程也全都自学过来,这点儿比单妍强多了,单妍的水平就不如你。我推荐你一本书看,一本书京城出版社张千里老师的《高级会计学》,看看绝对对自己的水平有很大提高!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来问我,我手机号是1********!”
在和岳清儿聊了一会儿之后,詹炳堂发现岳清儿水平很高,估计平时没少下功夫,以后就是自己考研估计也能够考个很不错的学校,保研这个对她可能没有多少吸引力。
所以詹炳堂马上向岳清儿推荐了一本会计学著作,这本书难度非常高,岳清儿自己肯定看不明白,到时候少不了要请教自己,这样一来二去,关系不就提升了,也就多了更多独处的机会,再想动手脚也会方便很多。
“对了,清儿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从后视镜中看到岳清儿将自己推荐的这本会计学著作记下来,詹炳堂脸上露出一种得计的微笑,然后要装作不经意得继续打探起岳清儿的家事来。
根据詹炳堂过去的经验,家庭条件相对困窘的女孩子,越容易得手,尤其是那种有虚荣心的女孩子,更容易被詹炳堂的金钱攻势给击倒。
“父母原先都是国企工人,坐办公室的,后来都下岗了,没有学历也没什么技术,现在父亲做一个小本生意,母亲在附近一家纺织厂做工!”
在听了岳清儿的回答之后,詹炳堂微微点了一下头,其实她从岳清儿的穿着之中,已经隐约猜出岳清儿的家庭情况。岳清儿的衣服全都是那种地摊货,没有什么名牌,她这个年纪的姑娘正是爱美的时候,如果有好衣服肯定会穿出来的。
“我在外面开了一家公司,如果清儿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到我那里来打工,待遇肯定会优厚的!”
詹炳堂马上便又提出了自己的一个提议,这个提议也是包藏祸心,如果岳清儿真到他的公司来兼职打工,詹炳堂绝对能够找到一个机会把她给灌醉,灌醉之后的岳清儿还不是任他肆意妄为。詹炳堂用这种手段,也是多次得手,一整套流程是很熟悉的。
“不用了!谢谢詹教授!我爸说了,我现在的责任就是好好学习,不让我去外面兼职打工!”
“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要是有个清儿这样的女儿,我也不舍得让她出去打工受累!”
詹炳堂的年纪倒是能够做岳清儿的父亲,以他的身份地位说出这句话,反倒仍岳清儿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詹炳堂这个老狐狸心机可是非常深的。
双方又聊了一会儿,汽车已经不知不觉间来到江淮大学的校门口,而在这个时候,一辆带着军牌的大卡车也听到了学校门口,从上面下来六十来人穿着迷彩服的青年,恰好是国庆期间到东华军区进行训练的国防生。
岳清儿的眼睛便是一亮,因为她从这群人中,看到自己这些天来一直在念叨的田敬轩。穿上一声军装的田敬轩,将他那壮硕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显得雄赳赳气昂昂非常有气势。
也就在看到田敬轩的那一瞬间,岳清儿感到自己像是一个悬空的人踏到地面上一样,非常得有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