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佐说:“当时这么做,只为了增加你妈妈,就是郝颜的困挠,让她觉得有人故意针对你,害你,而产生一种,仇人来寻仇的感觉。”r
麦春水悲愤地看着他,手微微地发抖,好半天,都写不出一个字来。r
傅君佐说:“你放心,那个案子已经成为悬案,不会连累到你。当然,即使这样,我还是需要跟你道歉,对不起。”r
麦春水咬着下嘴唇,好半天,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又写道:“你们成功了,我妈妈她为我,自杀死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放过我爸爸,阿美跟我爸爸结婚有什么目的?”r
傅君佐说:“你别误会,阿美跟你爸爸结婚,没有什么目的,她只是爱上了你的爸爸。”r
麦春水不再说什么了。愣愣地坐在桌前,好一会儿,她又写:“她骗了你,她骗了所有人,她说什么为当年无辜死去的人报仇,其实只是想得到我爸爸而已。你知道吗?和我爸爸分开的这几年,我妈妈很痛苦,我看得出,她还爱我爸爸,只要我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他们就有可能破镜重圆,到时候,我又有了一个完整的家,都是你,都是你和阿美,才让我落到现在这个境地。”r
她的怒火忽然大盛,用力地将傅君佐推出门,砰地将他关在门外。r
傅君佐下楼,只见阿美漠然地坐在沙发上,有一个医生正在为麦加堂包扎伤口。r
医生:“好显。再用力一点,恐怕很危险。”r
麦加堂:“没事。我命大。”r
医生:“每天需要换药,看是来我的诊室我给你换呢,还是让你的太太去拿了药回来给你换。”r
麦加堂向阿美看去,阿美说:“不敢太麻烦黄医生,我去拿了药替他换就行了。”r
麦加堂问刚刚下楼的傅君佐:“春水怎么样?”r
傅君佐说:“她的心情很不好。”r
阿美冷笑:“是她将一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她的心情居然还不好,请问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到底怎么样,她的心情才能好起来?”r
傅君佐说:“我走了。”他冒雨离开,阿美说:“一个两个,都向着那个丫头,今天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弄成了这样,谁又来理解理解我。”黄医生将处方单子递给了阿美,说:“天下事,皆好事多磨,麦太太想开一点吧。”r
黄医生也离开了。麦加堂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阿美赌气地将沙发小靠猛地扔到了麦加堂的脸上,“你们,你们全都欺负我!”r
麦加堂正头疼的心烦,阿美的这句话,正撞到他的气头上,说:“阿美,你还嫌闹的不够吗?春水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关心你的婚礼?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以为我什么事都不知道吗?你和那个傅君佐的事,我不多过问,并不代表我不在乎!当初你们以什么样的诡样,把春水吓成那个样子,现在她发疯了!发疯了!你还在这里一点都不关心她只知道埋怨!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一个事实,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是她的妈妈!你关心她是天经地义的事!”r
阿美被麦加堂一翻话说的哑口无言,半晌,颤声说:“你的意思,就让我自认倒霉,我和你,最重要的日子,就这样算了?”r
麦加堂说:“你想怎么样?把春水送进警局吗?告诉你,你休想!”r
阿美难以置信地说:“加堂,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你现在只关心春水,你没有一点将我放在心上。”r
麦加堂皱了皱眉头:“阿美,阿美——”r
阿美猛地站了起来,说:“好,好,我走!我个家根本就容不下我,我怎么这么傻,我怎么这么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