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已亮了。我睁开眼,晃了一下脑袋,却陡然发觉自己的头仿佛有千斤重;再伸手一摸自己的脑门,烫得厉害。晕,老子真的感冒了。
当下挣扎着起来,却是头重脚轻,扶在课桌上,半天也没挪动一步。这时陆瑶正好起来,头发蓬蓬松松的,别有一番风情。但我却没有欣赏的欲望,只是轻轻喘着气。
陆瑶第一眼看到我,便吃了一惊,道:“你怎么把桌子搬到外面了?”
“我……”我努力笑了一下,道:“外面凉快……”
“你傻啊!”陆瑶连忙走过来,道:“以为山野的夜晚比得了城里?下半夜冷!小心感冒……”
话未说完,她就注意到了我的异样,叫道:“你真的感冒了?”
我努力摇了摇头,道:“没有……”
陆瑶不再说话,却忽然伸手在我额头一摸,然后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大个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我勉强笑了一下,道:“不要紧的,马上就会好……”
“有这么容易你就不会发烧了!”陆瑶的声音里满是担心。想了一下,她又道:“你在这里站一下,等我会儿。”
说着,就匆匆进了厨房。不过片刻,她就一只手端了碗水,一只手拿着牙膏牙刷,来到我面前,道:“先漱个口洗个脸,会好受些。”
我犹豫了一下,道:“这是谁的牙刷?”
陆瑶脸红了一下,说:“我的。”
“感冒会传染的。”我道:“你不怕吗?”
“快点吧,哪有那么多话。”陆瑶脸扭在一边,轻轻道。
等我洗漱好,陆瑶竟然把我拉到她的房里,要我睡在她的床上!我心中大是激动,眼泪几乎又不争气地涌出。床上满是她的体香,让我更加地飘飘然。我也奇怪,自己明明感冒了,嗅觉怎么就这么灵敏呢?唉,难怪她把那小狗叫小费了,咱的鼻子好像不比它的逊色嘛。我嗅着满床的香气,心道如果有这享受就是天天感冒也情愿啊……
等姚校长知道我病了后,自然又免不了被她“关爱”了一番,然后她给村里的赤脚医生打了个电话。于是过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吧,赤脚医生就来了。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但打针的技术却比城里医院的小护士们高明多了,感觉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点滴就进入了我的体内。
点滴打好后,老医生就对陆瑶交代一声,说他到姚校长那里坐会儿,如果有情况就叫一声。陆瑶满口答应,待他走后,就坐在我身旁,也不说话。
陆瑶今天换了一件衬衫,紧身的那种,加之又是侧身坐在床前,所以从我的角度看去,她胸前的双峰真正就是要裂帛而出的感觉……老子本来难受得要命,但一盯着偶的瑶姐,竟然浑把感冒给忘了。陆瑶马上发觉我在偷窥她,手便条件反射般环在胸前。但她不知这一动,反而使上面两颗钮扣之间开了一条缝隙,从缝隙之中,我清楚地看到她紫色的胸罩上没有完全包裹住的那坨白生生的东东。老子眼睛眨也不眨,咕咚一声吞下一大口口水。
********************************************************************************
可能是老子这一声太过明显,陆瑶马上换了个方向,背对着我。她今天下面穿一条黑色的一步裙,虽然坐在椅子上,但那滚圆挺翘的臀部依旧活色生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而且她这一转身,于我这角度而言,那身白色的衬衫就成了半透明状……但这一切显然无法满足我此刻的心态。晋代顾恺之食蔗先食尾,认为是渐至佳境。而偶窃以为看美女也当如此。瑶姐你一开始就把个大好山顶风光都给我欣赏了,现在又把偶赶到山背去,这不有违规矩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