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就只动瑶姐两次。第二次时她还说痛,再说我又是带病之身,精力也大打折扣,所以翻身下来之后,只是一直搂着她,不再有其他想法了。
有人研究过,男女一旦灵肉交融后,心里的障碍往往就会消逝。陆瑶就是如此。本来她心里一直仿佛有堵墙,什么话都不愿意多说;但这一晚上,她就不停地和我喁喁私语,直到两人都有了睡意,才沉沉睡去。
这一晚,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原来她父亲就出生在磨盘山,但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家漂泊。因为这山里并没有什么直系旁系亲属,所以除了小时候被父亲带来玩过一次外,也再没来过。至于为什么突然想到来这里暂住的原因,我再三询问,她也不答。反正看她那表情也知道与我是有莫大的关系。而对于为什么匆匆要和那个富商李总订婚,她也是三缄其口;我问得急了,她还眼泪汪汪的,好像非常的难受……
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她和丈夫结婚了,至今(今晚之前)还保持着处子之身。所以我几次旁敲侧击,但却都遭遇她的沉默。唉,我的瑶姐,你可知道不解开你身上的谜让偶很难受么?
因为连续作战(虽然只两次),加之病体初愈,所以这一晚我睡得是分外的沉。第二天醒来很晚,穿衣服时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这衣服昨天明明是那样肮脏,但今天却是干净干净的。再一细看,裤子上的两个破洞竟然也被补好,虽然不甚美观,但也不至于露肉。当下知道一定是瑶姐早早地起来帮我把衣服洗好晒干,不由大是感动。
我穿好衣服,到了厨房。陆瑶正在里面做饭,看到我,脸上又一红,道:“起来了啊?”
我嗯了一声,想多和她说几句话,但觉得没漱口特别不舒服。便去洗漱过来,才对她道:“瑶姐,谢谢你!”
陆瑶脸上自又一红,道:“饭做好了,马上准备吃饭吧。”说着,站在那儿,好像极大的不自在。
我又嗯了一声,走到她跟前,一把抱住她,嘴巴就吻了过去。哪知陆瑶头一躲,挣扎着道:“姚校长就要回来了……”
我一惊,连忙松了手。她便马上向门外走去,一边道:“我到门口去看看她。”说着,就出了门。
姚校长吃饭的时候,一直看着我们俩笑。老子脸皮一向厚,但心思也活跃,所以就想到了许多,脸上也滚烫滚烫的,更别说陆瑶了。
于是我想到一个忘掉尴尬的办法,就是在吃饭的同时去思索一个问题:如何把陆瑶弄回去。在这半山上,虽然风景宜人,空气清新,但偶最终目的是要和瑶姐结婚啊!眼看马上就要开学了,要是她一留恋,直接在这儿当个支教什么的;就她这性格,要是一心关注到这些孩子身上,那没准会忘了偶这个烂人和偶们暧昧的爱情,起码也会放到一边……夜长梦多!不行,我一定要把她弄回去,让城里那花花世界来侵蚀她的灵魂,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忽悠她一下,说不定瑶姐一感动,直接拉偶去把证办了……嘿嘿,那时瑶姐你不就永远是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