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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齐太公——我是为钓,不是为鱼


  序

  这世上本没有诸侯,想当老大的人多了就有了诸侯。少壮不努力,老大们徒悲伤,打打不过,骂又骂不赢,只好封地封侯笑脸相迎。理论上应该是你的,给了我就是我的,诸侯们不客气地励精图治,发展势力,成长为一个个小老大。小老大生子,子生孙,孙生重孙,子子孙孙无穷尽矣,官二代、富二代犹如雨后春笋,嗖嗖地……

  傻傻的男人

  齐国的开创者是因钓鱼而着名的姜子牙,又名吕尚、姜太公等。

  他的祖先曾经协助大禹治水,功劳颇大而被封地在吕和申,所有的人都姓姜,到后来这两地有的封给了旁系子孙,有的变成了平民,姜子牙就是平民中的一个。关于姜子牙的出道,有三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是这样的:姜子牙一直都非常穷困潦倒,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到老了这种状况都没有改变。作为一个男人,混得这么不成功让他非常有挫败感。经过苦思冥想,终于给他想到了一个改变目前境况的办法——如果这样还改变不了的话,他就可以去死了。他找遍了所有的亲戚,借了一些钱,去旧衣服店置办了一套体面的旧外套,又去理发馆修了头发和胡子。穿上一身旧的但是整洁的外套,再有一脸飘逸干净的胡子,加上他长期饥饿导致的清瘦身形,他这样看上去终于有点仙风道骨的意境了。接着,他弄了个鱼杆,找来一根缝衣针,又找来一条线,一头栓在杆子上,一头栓上缝衣针,坐在河边开始钓鱼。一条失恋了的想要寻短见的鱼跑来咬他的鱼钩,咬了好几次都咬不住,眯着眼睛一看鱼钩竟然是直的。

  鱼:“靠!搞什么啊?……”

  姜子牙每一分钟就举起鱼杆一次,专门展示给经过的人看他的鱼钩。就这样,他用直钩钓鱼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经过人们的炒作被传得神乎其神。正好这时西伯做梦梦到自己将要得到一位贤人,早上起来他想起来他的先君太公曾说过,贤人来到之后周就会兴盛。他于是带着两个人出门去找梦境中的贤人,路上就听说了姜子牙的事迹,他一路小跑来到河边,姜子牙还在那边坐着,他已经饿得都快撑不住了。

  西伯:“老先生,用直钩怎么能钓到鱼呢?”

  姜子牙:“我这是在钓人,不是在钓鱼。”

  西伯觉得他这句话非常深奥而且充满了哲理,立刻将他接回,封他做了军师。

  第二种说法是这样的:姜子牙从小就头脑灵活,热爱学习,是以博学多才,学富五车。年轻的时候,他曾经在纣王那边工作,后来受不了纣王的昏庸和残忍,尤其受不了总是想要勾引他的妲己狐狸精,于是离开了商纣。离开之后,他周游列国,给所有的诸侯讲自己的学问,岂料这些诸侯当中没有一个文化人,没有人愿意听他唧唧歪歪长篇大论,更没有人愿意给他安排工作。最后他听人说西伯比较仁义,而且很有内涵,就去投奔了西伯,在西伯那里发挥自己的光和热。

  第三种说法是这样的:姜子牙本身是个隐士,也就是那种住在山脚旮旯里边吃糠咽菜边宣传炒作自己,等着有人前来邀请出山的那种人。西伯被纣王囚禁之后,他的手下都想不出解救他的办法,于是跑到山里面去请姜子牙。他们话还没有说完,姜子牙就感叹道:“啊……西伯啊,你是多么贤明慈善的人哪,你的光辉堪比太阳,你的冷静堪比月亮,你的智慧就像天上的星星那么耀眼……我不投奔你,还能投奔谁呢?”于是他就跟着西伯的手下一起回去,帮他们出主意想办法,终于将西伯从里头弄了出来。从此姜子牙就成了周的军师。

  到底哪种说法是真实的,现在也已无从考究了,现在所知的事实是,姜子牙做了周的军师之后出了很多好主意,最终帮助周灭了商。

  周武王做了天子之后,将他封在齐国营丘。终于有了自己的封地了,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也该歇歇了,抱着这种思想,姜子牙在去封地的路上走得非常慢,遇到风景区就游玩,遇到饭店就吃饭,遇到洗头房就洗头,遇到旅馆就住宿。这天晚上他住在一个旅馆里面。傍晚的时候进来一个人,进门就只说了一句话:“机会得到难而失去容易,你走得这么潇洒,实在不像去接收封地的人。”说完那人扭头就出了门,姜子牙慌忙追出来,那人已经不见了。

  姜子牙:“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不见了的,肯定是神仙而不是人。莫非是上天派他来提醒我的?”

  姜子牙说完就连夜赶往封国。事实上,那个人的确是个人而不是神仙,他一出门就栽倒在了门口的花池子里面,头朝下的那种。姜子牙感谢上天的时候,他正在花池子里面苦苦挣扎。

  姜子牙天亮的时候就赶到了封国,正好遇到夷族前来攻打营丘,子牙打败了他们。经过他的一番治理,齐国人气极高,没有几年就变成了一个大国。

  齐国一代代传下来传到了齐襄公的手里,为什么我们略过那么多位齐国老大而单讲他?不用说也知道他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他的过人之处就是浪荡。齐襄公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姊妹,长得都非常美貌,叫宣姜的那个嫁给了卫宣公;叫文姜的那个长得尤其漂亮,从小和齐襄公一起玩,玩出了感情,最后勾搭成奸,后来的她嫁给了鲁桓公。

  在鲁国,虽然她贵为大嫂,还是经常思念齐襄公。人们常说初恋是无限美好的,又说,不管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怎样的,也不管你们有多么相爱,在她心里总还会给第一个男人留下一块私密处的空间。

  鲁桓公:“你干吗盯着一个地方看?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文姜:“我……在沉思呢!”

  鲁桓公:“你干吗又盯着一个地方看?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文姜:“是啊,我在想别的男人,我在想我们的孩子将来会多么的英俊潇洒。”

  傻傻的鲁桓公听了文姜的话开心得手舞足蹈。

  公元前694年,鲁桓公要去齐国进行国事访问,文姜听说后非要跟着去,任凭鲁桓公怎么哄她怎么讨好她都不行。对于她的这种一反常态的表现,大家非常困惑,满朝的男人大臣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

  大臣甲:“大嫂一听能回娘家就又蹦又跳的,而且还躺在地上哭,真是可爱非常,这么大年龄还能保持那份童真实在是少见,让我们为她鼓掌!”

  大臣乙:“她的这种表现实在是和她平日里的表现相差太大了,我正在怀疑她是不是神经了,或者吃错药了!”

  大臣丙:“按照我们这个时代的惯例,女子出嫁之后父母如果健在的话回家去探望父母是应该的,现在她父母都不在了,只是要回去看哥哥,实在是非礼啊非礼……”

  大臣丁:“她的这种表现我以前也曾有过,不过都是去见相好的之前才会呈现出来。莫非……”

  鲁桓公太宠爱文姜了,宠爱到迷失了自己。他还是带着文姜去了齐国。齐襄公为了文姜的到来特意在宫内修建了一处密室,他派宫女去将文姜接进了宫中,直接拉进了密室,翻云覆雨。他对外称文姜多年不见宫中嫔妃,想念非常,要留在这里和她们秉灯夜谈。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文姜才挂着两个黑眼圈回到鲁桓公面前。

  鲁桓公:“所有以下我问的问题你必须在10秒钟内做答,不许做过多思考!”

  文姜:“死相,怎么了嘛?只是一个晚上没回来你就变这样啦,想我也不用这样啊……”

  文姜又使出她惯用的伎俩试图蒙混过关,看鲁桓公一脸威严,才没有继续贴上去:“你问吧!”

  鲁桓公:“昨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回来?”

  文姜:“同宫女喝酒喝多了,晚上又是色狼、色鬼他们出没的时间,不便回来!”

  鲁桓公:“你住在什么地方?谁和你睡在一起?”

  文姜:“宫里啊,一个宫女和我同住……你该不会吃女人的醋吧,嘻嘻!”

  鲁桓公:“给我严肃点……你哥哥住在什么地方?”

  文姜:“他那么多妃子,我怎么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文姜虽然回答得井井有条,但眼神难免飘忽不定。有时我们倒希望眼睛不要是心灵的窗户这么美好。鲁桓公已经暗中派人调查过了,齐襄公的宫里嫔妃在位的很少,加上昨晚的梦里面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戴着一顶嫩绿嫩绿的帽子,他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他现在身在齐国,又不能立刻揭穿他们,只得恨恨地看了看文姜后拂袖离去。

  齐襄公起床之后就有点紧张了,人家到你的国家来进行国事访问,而你却上了人家的第一夫人,尤其过分的还是这个第一夫人就是你自己的妹妹。这事要是被宣扬出去,他不但鲁侯不会放过他,天下人也会唾弃他。更严重的就是,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和文姜两人胡天黑地了。他立刻派人去文姜那边打探消息。鲁桓公拂袖而去之后文姜的小心肝也跳得扑通扑通的,难道这就是冲动的惩罚,看来开车还是要先有驾驶证。不过事已至此,唯今之计就是赶紧派人去齐襄公那边报告情况。齐襄公听了文姜的人汇报了情况之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鲁桓公满腔愤怒地向齐襄公辞行,说他不适应这边的气候,天天做梦跳绿帽舞。齐襄公虚情假意地请他去一个旅游景点游玩,将他灌醉,然后让一个叫彭生的大力士将鲁桓公弄死在送他回去的马车上。

  鲁国人终究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现在就和齐国拼命?不行!打是打不过人家的,只有强烈地一遍一遍地谴责了。齐襄公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于是决定采取丢卒保帅的计谋。

  齐襄公:“鲁桓公喝醉让你送他回去,你却不小心照顾,导致他意外死了,今天就要砍了你以慰藉桓公——我的挚友的在天之灵。”

  彭生:“靠,禽兽啊,你让我做掉他,掩盖你泡人家老婆的丑事……”

  齐襄公:“左右,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人给我拉下去砍了!”

  左右:“不如我们听他说完吧!让一个临死的人不说完话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

  齐襄公:“……”

  彭生:“今天你杀了我,我化作厉鬼也不放过你。”

  经过彭生这么一搞,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齐襄公的禽兽行径了,所有人都唾弃他,视他为男人中的败类。一日,齐襄公去打猎,迎面跑来一头像大力士彭生一样壮的野猪,齐襄公举箭便射,岂料那头野猪忽然站起来,左扭右扭后空翻,就像《黑客帝国》中的男主角躲子弹一样地躲开了他的箭。他的箭都射光了还是没有射中野猪,末了野猪大吼一声,齐襄公吓得掉下马来,左腿当即就断了。左右都说这头野猪是彭生的鬼魂所化。齐襄公更加恐惧了,病情日胜一日。

  齐襄公的丑事败露之后怕鲁国出兵来报复,于是派连称和管至父带兵去葵丘驻守。他们深知边境条件非常艰苦,而且吉凶难测。

  连称:“我们这次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齐襄公:“明年瓜熟的时候……”

  连称:“瓜?……”

  他这才注意到齐襄公正在吃瓜,用瓜熟来界定部队驻守时间,齐襄公也是古今第一人了。第二年瓜熟的时候,连称却迟迟等不来齐襄公的命令,派人去询问的时候才知道齐襄公带着文姜出去游玩了。后来齐襄公专门挑没熟的瓜给他们看:“喏,瓜不是还没熟吗……”连称和管至父非常生气,联合齐襄公的弟弟一起冲进宫去杀了齐襄公。

  至于文姜的结局也颇适合她的行为。她儿子在鲁国继位之后派人来接她回去,她边走边想:现在儿子当了国君,而她却是联合别人杀害儿子老爸的凶手,回去实在不好交代。到齐、鲁边境的时候她,就死活不走了:“这个地方不是齐国也不是鲁国,正好是适合我待的地方。”于是,她在口岸边上开了个洗头房了此一生。

  西红柿炒鸡蛋

  连称和管至父联合齐桓公的弟弟公孙无知做掉了齐桓公,不久之后公孙无知到雍林去游玩,走着走着就掉进了一个陷阱,四周就飞来无数的石头、玻璃瓶子、拖鞋、西红柿炒鸡蛋、凉拌萝卜丝等物将公孙无知活埋在了这个陷阱之中。当天下午,雍林人就发表声明声称对这件事情负责。他们杀公孙无知的理由是,他杀了齐襄公自立为王。

  事实上真正的理由,是以前公孙无知来此游玩的时候棒打过一条狗,而这条狗在当地被称为“神犬拉茜”,非常受人尊重。

  齐国的大臣们开始寻找接班人。当时有两个齐襄公的弟弟定居在国外,一个是定居在鲁国的纠,管仲辅佐着他,另一个是居住在莒国的小白,鲍叔辅佐他。两人都是当年眼见齐襄公通奸别国的第一夫人,经常晃点朝中大臣,被天下人唾弃而离开的。这样一来两人都有了当国君的可能了,两人都从居住地往回赶。当时的交通工具只有马,两人都寻找到了当地最快的马,快马加鞭地在路上奔驰。

  纠:“还是慢,太慢了……是不是因为你太沉了?”

  管仲:“没办法啊,千里马只能找到一匹。其实我一直在往上提着自己的身子,我的重量不会加到马身上。要不试试我的法术?”

  纠:“法术?能让马长出八个蹄子的法术吗?”

  管仲:“不是。我这个法术如果施展成功的话就用不着马了,我们可以在空中飞回去。”

  纠一听非常高兴,立刻下马,准备让管仲施展法术。管仲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折叠式扫把,他先骑了上去,然后让纠也骑了上去,坐在他后面。

  纠:“真的能飞吗?”

  管仲:“照理应该是能飞的……”

  路上行人看着这两个骑在扫把上的人,纷纷停下来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不一会儿就围了一大群人。纠被看得脸都红了。

  纠:“快点起飞吧,老大,很多人啊!”

  管仲默念咒语,念了好多遍扫把动也不动。

  纠:“好了,下来吧,扫把应该被压直了,可以拿来扫地了……”

  众人“切”了一声之后散开了。他们又上了马继续往前跑,为了弥补耽误的时间,管仲派人去路上拦截小白。管仲派去的这个人的箭法实在太准了,那么大的小白的其他部位他没有射中,却偏偏射中了小白的腰带扣,小白手握着箭大吐一口鲜血,趴在马车上装死。射箭的那个人立刻策马回报。管仲和纠都以为小白被射死了,他们一路边说边笑边游玩,走得越来越慢了。小白那边却加快了行程。

  鲍叔:“小白,刚刚你那口血是怎么回事?”

  小白:“……”

  鲍叔:“小白,你怎么不说话?”

  小白:“不要总是问我话好不好?我的舌头被自己咬烂了……”

  小白先到了齐国都城,在大臣们的拥护下当上了齐国的国君,史称齐桓公。

  纠和管仲还在说说笑笑地往前磨蹭的时候就听说了小白继位这件事情。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来事实被证明之后他们又返回了鲁国。鲁国发兵攻打齐国,齐桓公亲自挂帅与之交战,大败鲁军并断了他们的退路。

  齐桓公:“纠是我的弟兄,我不忍心杀他……”

  纠:“还是小白好啊!”

  齐桓公:“请鲁国将他杀了,不然就打到你们都城去灭了你们!”

  纠:“……”

  齐桓公:“管仲是我最恨的人,我要将他剁成肉酱撒点盐和辣椒喂狗,你们必须将他的活人交给我,不然同样打到你们都城去灭了你们!”

  鲁国老大非常无奈地照办了。管仲被关在一个囚车里面押送往齐国,手脚都被铐住,免得他自己掐死自己,嘴里面也被塞上了抹布,以免他咬舌自尽,因为齐桓公要的是活人。管仲远远地就看到齐桓公在等他到来。

  管仲:“没想到他这么恨我,竟然亲自等在外面要迫不及待地弄死我!”

  囚车到达之后,齐桓公亲自上来为管仲松了绑,弄得管仲非常纳闷。

  齐桓公:“欢迎你回到齐国!为了迎接你的到来,我特意沐浴更衣,有没有闻到我身上淡淡的香味呢?”

  管仲:“闻……闻到了。不过要吃我的肉的是狗,你何必要这么大动静呢?”

  齐桓公:“你是有谋略的高人,我怎么会杀你呢?我那样说只是为了鲁国能把你交给我。”

  管仲:“啊,你又不早说,害人家的小心肝跳得扑通扑通的……”

  原来鲍叔早就说服了齐桓公,他说虽然管仲在一些小事情上有点犯糊涂,比如骑扫把那件事情,可是他却有经天纬地之才,要想称霸天下必须要有他的帮助。难能可贵的是,齐桓公不计前嫌礼贤下士,就因为这一点齐国迅速地壮大起来。

  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诸侯们越来越敬重齐桓公,其中比较突出的有以下两件:

  齐国和鲁国打仗,鲁国的将军曹沫连吃败仗,鲁庄公拿出一部分土地来求和。就在双方签协议的时候曹沫忽然拿出匕首来劫持了齐桓公。

  齐桓公:“这是打劫吗?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曹沫:“我要齐国归还侵占的所有鲁国的土地,打仗不行,打劫我还是在行的!”

  齐桓公看着脖子上锋利的匕首,连忙答应了曹沫。曹沫放下匕首之后,齐桓公就想杀了曹沫,不归还他们的土地。管仲劝阻,齐桓公遵守了自己的诺言。诸侯们听说后都夸齐桓公言而有信,言出必行,一言九鼎,都想归附他,纷纷前来拜见。

  少数民族山戎攻打燕国,燕国告急,齐桓公出兵救援,一直将山戎人打回了老家。燕国君主非常感激齐桓公,送齐桓公回国,一直送到齐国境内很远的地方。齐桓公在途中屡次劝他回去都未能奏效。

  齐桓公:“按照礼节,诸侯相送不能跨越国界,我必须遵守。”

  于是,他让人把界碑直接搬到了燕国老大站的地方。

  燕君:“早知道这样就直接送你到齐国另外一边的边境线上去了!”

  齐桓公:“……”

  燕君:“跟你开玩笑的啦!”

  诸侯们听说这件事情之后都觉得齐桓公有理想、有道德,更加敬重他了。

  再牛的人也会有自己的私生活。这天齐桓公和老婆蔡姬划着船在湖上游玩。蔡姬仗着自己水性好站在船上左摇右晃,船身剧烈地晃动起来。齐桓公不会游泳大叫害怕,命令蔡姬停止摇晃,岂料蔡姬摇得更加快活了。下船之后齐桓公就将她赶回了老家蔡国,但是没有领离婚证。蔡国老大很气愤,竟私自将蔡姬嫁给了别人。齐桓公发兵征讨蔡国,蔡军被打得大败。这一切的发生就因为蔡姬非要摇晃船吓唬齐桓公……后来齐桓公又征讨了不服从周室的人。齐桓公三十五年夏天,齐桓公召集诸侯们在葵丘开会,周天子送来很重的贺礼,这次会议称为“葵丘会盟”,它是齐国称霸的标志。

  又六年之后,管仲病重,眼见不治,齐桓公去问他大臣之中谁可以代替他的位子。

  管仲:“最了解大臣的应该是君主,你说吧!”

  齐桓公:“易牙?”

  管仲:“易牙杀了自己的儿子来博取君主的欢心,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不能任用。”

  齐桓公:“开方?”

  管仲:“平方都不行,别说开方了。他背判自己的父母来迎合君主,孝都做不到,不可任用。”

  齐桓公:“那就竖刁?”

  管仲:“他为了君主阉割了自己,显而易见,这种人野心极大,更不行了!”

  齐桓公:“那到底谁行,你倒是告诉我啊!”

  管仲:“我不行了,我死了!”

  管仲说完就去世了,留下迷惘的齐桓公。齐桓公后来还是任用了这三个人,导致了这三个人掌控朝廷大权。齐桓公死后,他的儿子们开始了激烈地争夺皇位的斗争,连齐桓公的尸首都顾不得收拾,直到他死后十个月才得到安葬,这个时候的他早已成了蛆虫们的乐园。

  公元前481年,姜姓的齐国终于被田姓的人取代了。姜太公的后代自此没有了诸侯的地位。公元前221年田姓齐国为秦国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