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七十九章明争暗斗]r
等到悯儿拿药回来时,看见的画面就是司徒熙一脸深思的站在屏风后,看着坐在浴桶中的小姐,她手里拿着药,纳闷的看着眼前古怪的两个人。r
司徒熙转过身来对悯儿说道:“给你家小姐换好衣物,再把玉脂露涂在伤痕上面。”说完,他就大步的离开房间,悯儿觉得他的离开有点狼狈,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似的。她对着司徒熙的背影不明白的摇了摇头,便朝柳沁歌走去,轻声的唤了她一句,没有反映,她便把浴桶中的柳沁歌打捞了上来。r
而宣王府这边,司徒盛此时正在书房中批阅奏折,至从他被封为太子之后,所有朝中的事物,现在皆由他来接管,连批阅奏折也是他代替司徒卫。突然窗外射一支带有信件的箭矢,牢牢的钉在柱子上面,司徒盛放下手中的奏折,离开案桌,伸手从柱子上拔下箭矢,摊开信件,只见上面写道,‘午时去晋王府走一趟,有好戏看。’司徒盛看完,冷笑了一声。本来他并不打算理会,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朝房门外走去。r
确没想到,在晋王府门口看见司徒熙怀里抱着一名女子,神色焦急的离去。而他的身后竟然是跟在柳沁歌身边寸步不离的悯儿,难道皇叔怀里抱着的是她?想到这里,心中一惊,他转而望了望晋王府,阴鸷的黑眸中冷光一闪而过。看来,他们都开始行动了,柳沁歌,除了本王,谁都不能伤害她。r
司徒盛薄唇轻启出声,对跟着身后的许护卫说道:“去查一查,这是怎么回事。”许护卫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随即敛眉迅速的朝司徒熙离开的方向跟去。r
黄昏时分,柳沁歌身上的药力己经渐渐退去,此刻她一脸疲倦的睡在床上,脸上的伤痕涂抹了玉脂露,己经没有触目惊心的手指红痕。突然,房门被推开,司徒熙静悄悄的走了进来,立于床边,深深地看着床上的人儿。房中静的仿佛一根锈花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声响,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打算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声音给叫住了。“皇叔,别走,我有话跟你说。”r
司徒熙离去的脚徒然止住,他转过身来,看见柳沁歌己经清醒,她缓缓地坐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身边床榻,朝他说道:“皇叔,过来坐。”司徒熙看了她一眼,眉眼湛入了一丝笑意,依言朝她走了过去,坐在了床榻上。r
“感觉好点了吗?”他轻声问道。r
“嗯,好多了。”她只记得司徒熙来晋王府救她,之后的事情,她一点印象也没有。r
“皇叔……你,能不能把废除婚约的奏折拿回来。”她开口的对他说道。r
司徒熙仿佛料到了她说这件事,俊美的面容无丝毫波动,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沁歌,有时候太过善良,就是愚蠢。你这么做,并不能挽回什么,如果张梦她真的是你的朋友,她就不会那样伤害你。”司徒熙一脸怜惜的看着她,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竟然没想到这个傻丫头,还要让自己去娶张梦。r
“还有,既然你不爱我,但也别把我推给我不爱的人。这样我会很痛苦,知道吗?”说完,司徒熙柔情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站了起来,柳沁歌以为他生气了,急忙说道:“皇叔,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我总是把事情想的很简单。我……”她还想说些什么,确被司徒熙打断了后面的话语。r
“傻丫头,你都叫我皇叔了,长辈怎么能生晚辈的气呢。我是去看看悯儿有没有做好你的晚膳。”司徒熙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我己经通知了盛,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如若他再让你受到伤害,本王就会把你抢过来。”司徒熙似真似假的对她说道。r
“你不会的,因为你是我最敬爱的皇叔,谢谢你,皇叔,一直都对我这么好。”柳沁歌感动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有如此的亲人相伴,是她的福气。r
“呵呵,其实做别人皇叔也不赖。”司徒熙的笑意直达眼眸,但是笑容中的酸涩,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