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七章金国政变]r
光阴似箭,一转眼,三年的时间就过去了,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的早,近几年的战争不断,自从炎国新帝拓拔宇攻下冀州城后,金国的江山岌岌可危。r
傍晚时分,此时炎国的宫殿中,拓拔宇端坐在书房之中,只见他四十岁左右,一张不怒自威的脸望着立在旁边的黑衣人,沉声问道“近日金国可有什么消息。”r
只见那个缓缓的抬起头来,居然是柳絮山庄的庄主——柳正逸,他拱了拱手对拓拔硅说道“近日,司徒卫用了大量的金钱财宝在招兵买马。上次夺取冀州城后,金国己经元气大伤。而且,属下收到消息,近日他们会派出大量精兵,准备偷袭。”r
“哼,朕要让他们有命来,没命回。”r
说到这里,他柔和的看着柳正逸说道“正逸,这么多年,辛苦你了。”r
“属下这条命都是主公救回来的,属下只是在做应该做的事情,并未觉得辛苦”柳正逸一脸正色的道。r
“正逸,朕听说,司徒卫要把你女儿许配给司徒盛,你答应便是,你的身份,除了朕便无人知晓,你大可不必担心。有了内应嫁入皇室,那消灭司徒一族,就更加容易的多”拓拔宇手指头在案桌上轻轻击打着,眼神里充满了算计。r
“可是……”柳正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拓拔宇扬手打断了。r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帮助朕消灭司徒一族后,朕自会论功行赏,如若不然,你这炎国奸细的身份,就不会只是秘密了。”拓拔宇语带要胁说着,柳正逸听到这心惊不己,伴君如伴虎,这拓拔宇野心之大,心狠手辣,只得先答应,以免他对沁歌不利。r
“是,属下听命。”r
没过几日,拓拔宇放出消息在路城扎营,果不其然,晚间,司徒卫派军队偷袭拓拔宇,大火漫延整个行宫,拓拔宇站在房中,精明的眼睛直视那场大火,突然,他摘掉金冠,扯掉身上的皇袍,披头散发,鞋子也不穿,就跑出了房外,偷袭的士兵们看见炎国的皇上如此灰头土脸,全都挥手欢叫。认为此役,炎国己败,全都放下松懈。r
次日清晨,拓拔宇把早己布置好的兵力,****司徒卫的军队,炎国精悍的骑兵把金国打的落花流水。r
“哈哈哈…司徒卫,与我拓拔宇斗,你**必败无凝”拓拔宇看金国的军队溃不成军,得意的大笑起来。r
“皇上,金国的军队己被我方击败,俘虏了三万兵马,其余的十几万兵马逃到前方的深山之中,请皇上定夺”炎国将军恭敬的问着拓拔宇。r
“给朕全部杀光,那些逃走的士兵把他们围困在深山之中,出来一个杀一个。”拓拔宇嗜血恐怖的脸庞看起来与地狱修罗无异。在未来的几个月内,拓拔宇接连吞并了金国许多城池,战火连连,百姓苦不堪言。r
金国并洲——将军府的书房内r
摇曳的烛火照映在郑昊阳刚毅的脸上,他是金国的骠骑将军,征战沙场多年,从未败过。此时,正与手下们商讨对付炎国的战术“将军,炎国的几十万大军己逼进并洲,看来他们是志在必得。咱们这小小的并洲该如何应对。”郑昊阳其中一个武将一脸愁容的说道。r
“炎国的军队还未到达,咱们的士气就被你们这些人给败下去了。”郑昊阳怒斥那名武将,只见那名武将识趣的闭上嘴巴站到一旁。r
“林达,带齐兵力和新制的铁箭,在子玉谷设下埋伏,我要他们未达并洲,先死一半。”郑昊阳把兵符扔给一个精壮的汉子。此时,伏在屋顶上的黑衣人,以极高的轻功,迅速的离开了将军府,往城外的炎国大营飞奔而去。r
隔日,炎国大军,非但没有损失一个兵力,还大破并洲,郑昊阳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连夜逃至晋阳。“本将是并洲的将军,速速把城门打开”郑昊阳带着所剩不多的士兵站在城门外,落魄的样子,如果他不说,根本没人知道他是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r
“对不住了,郑将军,如果把城门打开,把炎军引进城来,下官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站在城墙上朝郑昊阳说道。r
郑昊阳愤怒不己,这帮犊子,怕惹祸上身居然见死不救,只好掉头往龙城跑去,“将军,己经走了一晚上的路,休息下吧”林达走上前去,向递郑昊阳去水瓶。“兄弟们,下马喝口水,稍作休息再赶路。”郑昊阳扬声对着那些士兵喊道。r
士兵们牵着马儿到河边喝水,突然河面上出现很大的水波纹,一圈一圈的荡开,地面上出现地震似的震动,郑昊阳见势不妙,急忙对身后的将士们吼道“快,炎国的军队追上来了,快走”。没过多久,在潞城就被炎国的军队追上了。r
所剩不多的将士全部被赶来的炎军杀完了,林达跟郑昊阳逃到河边,后面的追兵紧追不舍,林达对着身后的郑昊阳说道“将军,你跳至水中,一直往下游,就可以到达龙城。属下掩护你。”林达不等郑昊阳开口,就朝追兵的方向跑去。r
郑昊阳一脸不忍的看着林达,转身跳至河中,看见林达全身插着箭,手脚均被砍断,追兵们见郑昊阳逃至水中,朝水中放箭,郑昊阳连忙潜进水中,往下河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