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因难耐天上的寂寞下凡，并不是人间比天堂美好，而是人间有低等却让人激动的性爱。你别再浪费你的智慧去猜测我对你有什么别的意图，或者花费心思想了解我，以证实这些不是梦。”
尹子吻了吻毛礼的下颏。
“就让我们在这种似真似幻中生活一段日子，或者就当成一场娱乐。我请求你别再试图去探究可能影响我们快乐的事好吗？”
毛礼无法对这种请求说不。
毛礼也愿意在这种相互不了解对方。
以娱乐的态度进行的爱情。
毛礼说。
“好吧。”
尹子便像一条开动的机器蛇。
在毛礼身上兴奋地蠕动着。
十一
毛礼跟尹子在那酒店里呆到了第三天将近中午的时候。
第二夜。
仿佛为了弥补前夜因醉酒而失去的性爱似的。
一夜都在疯狂着。
第三天。
他们直睡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尹子开车走后。
毛礼自己慢慢走到了滨海河畔。
沿河畔一路看着风景。
一路走到临渊路。
第二天凌晨时。
毛礼做了一场关于雪的梦。
毛礼没想到尹子也做了个很相似的梦。
她第二天打电话告诉毛礼她的梦时。
毛礼暗暗吃了一惊。
毛礼不知道与她为何会再次发生这种异床同梦的事。
毛礼走在一条清澈的河边。
尹子在电话里告诉毛礼说昨晚她又做了一场关于雪的梦。
她说她梦见天空下了好大的雪。
雪花像梧桐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