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虽然毛礼的本性使毛礼要坏也坏不到那里去。
但也讨厌人家把老实或诚实一类的帽子往毛礼头上扣。
毛礼没有把这种表情流露出来。
只是逗着她说。
“我相信我的直觉。你相信吗？女人有两双眼睛，一双可以看到男人的灵魂。”
尹子迷人地看了毛礼一眼。
“我相信。”
毛礼真的相信。
特别是像尹子这样的女人。
车子拐了个弯。
毛礼问尹子。
“说说你的梦吧。”
“照你说的梦，我觉得像我这种放荡的人在你的脑子里，死后也只能下地狱，而无法上天堂了是不是？”
尹子微笑着。
目视前方说。
毛礼有些惊慌。
辩解道。
“我没这个意思。”
“在你的潜意识里肯定有。”
尹子没有一丝责怪的样子。
保持着微笑；
“不过，我无所谓。人没死，谁知道是天堂好，还是地狱好？就像在人间，做个道德标本一样的人供人们膜拜和礼赞，并不一定比在人们眼中属于道德沦丧的人过得快乐和幸福。至少，后者不用整天为伪装伤脑筋。你说是吧？”
尹子把车子转入一条小道。
毛礼更为自己的想法惭愧。
毛礼想。
像尹子这样通达和坦然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