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礼走到床边。
尹子仰身用双手环抱着毛礼的脖子。
狂吻着。
毛礼也紧紧地搂住她燃烧起来。
五
毛礼做了一个梦。
梦见铺天盖地的雪花飞洒而下。
将毛礼和尹子深深地埋在地下。
还有周围的房屋和树木。
一切生活中的事物。
雪越下越大。
毛礼们也被越埋越深。
毛礼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转头去看尹子。
见她脸色潮红。
毛礼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尹子呼吸困难地对毛礼说。
“我快死了。”
“我也快死了。”
毛礼说。
“我没想到会死在你怀里。”
“这样不好吗？”
“我想，我应该死在另外一个人的怀里的。”
“你丈夫吗？”
“不是。”
“那是谁？”
尹子挤出了一丝微笑。
轻轻地说。
“上帝。”
毛礼沉默了。
毛礼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尹子喘了一会儿气。
又接着说：“上......上......上......帝，......能......能......让......让......我......我......感......感到......我......我......”
然后。
毛礼就听不到她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