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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我吃的很是压抑,或者说根本就没吃到什么。r
上来的菜都是些及其精致的名肴,却也并非那些奢侈馆子里的俗物,这些做工讲究的菜只是看看倒也挺有感觉,但真让我下手吃,一是有些顾虑,再者我经这一番折腾,也没了什么胃口。r
他们的谈话一直围绕着佛学。那位二当家的常在电视上露面儿,我一直觉得他是有肚子没脑子,谈话间他加了几句,倒也见解不俗,算是让我开了眼界,觉得他不是一个酒囊饭袋,而是一个有些学问的酒囊饭袋了。r
听着他们高谈阔论,我肚子里也颇有些想法,只是苦于自己在这儿不够分量,只能一直压着舌头默不作声。但不出声儿也没保住太平,还是出现了点儿小波澜。r
郭天说完了一句话,看似随口地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见解,我正犹豫着是不是借此机会小秀一下我这三寸之舌,那位二当家的手指轻敲着台面一句话把我吓得不轻:“这位就是张强先生吧?”r
郭天看我有些窘迫哈哈一笑,回应他说可不就是,这么仪表堂堂的怎么会是别人。r
我瞄了眼二当家的神情听了郭天的话,心里很有些被夸的窃喜,但马上被冒出的念头压了下去。r
这位二当家的会知道我这个无名小卒,必是郭天之功,但郭天跟他提我又为了什么呢?而且像今天这样的饭局本来就不该有我这种无财无位的愣小子掺和进来的。r
不明所以,往往也就让人心生疑虑和顾忌。我笑了笑说先生不敢当,今天是来做学生的,听听各位对佛学的高见,完善下自己残缺的世界观。r
大伙听我谦虚得有模有样,一阵寒暄着说笑,算是把这个小波浪压了下去,我的“发言权”也顺便不了了之。r
大多数时间我的心思都被进来上菜的女服务员吸引了。短式的刺绣旗袍紧紧包裹着臀部,两条雪白的腿从嫣红的丝绸里延伸出来,加上胸前的波浪,看得我眼冒金星口干舌燥。r
这要是放在普通的地界儿,碰上这样的货色,我早不顾三七二十几调她一小戏了,但是今天我却不敢放肆,就连所谓的“欣赏”也是偷摸进行,装作无意眼光一次次从她身边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