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你不是说不来吗?”深深压低声音小声地问,要知道尚俊文很有可能就在门外的。r
“我能不来吗?你要是真的哑了怎么办?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女人?就算你真的喜欢他,也要活着才能喜欢啊?”皇甫圳说这番话的时候完全不是不正经的样子,反而可以感觉到他隐约中的愤怒。r
“那个人是你?”深深不笨,他的话已经很明显地告诉她,那个刺她一剑的黑衣人就是他。r
皇甫圳抱歉地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膏之类的东西给深深,说:“这个,一天两粒,饭后服用。”r
她就说,怎么那个黑衣人的身影和眼神这么地熟悉,怪不得是皇甫圳这家伙。r
心里虽然不怪他,但是深深还是接过小药瓶佯装气呼呼地说:“你还真不怕一不留心就把我给杀了,你的计划也太不完美了些,哼!”r
“鬼知道你会突然冒出来,我本来只是想说刺伤尚俊文,好让你能和他呆一起的。”皇甫圳说着又将深深的哑穴封上。r
深深倒是气死了,这家伙竟然想要刺伤他的尚俊文,但没骂出声便被皇甫圳重新点了自己的哑穴,痛得眼泪差点都掉出来了。r
“你尽管骂好了,反正我听不到,嘿嘿……”说着皇甫圳又将自己易容成之前的那个老大夫。r
出去前想想又掏出了一条珍珠项链带在深深的脖子上,说:“有什么事情就除下一颗扔在地上,我就会出现。”说完一笑走出了深深的房间。r
深深冲着皇甫圳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随后又抓起脖子上的项链端详。r
看似与一般珍珠项链无异,竟然是信号弹,古代原来真的有这个东西,总算是见识了。r
接下来的日子,深深总算是明白了皇甫圳的苦心。r
因为身体的缘故,深深便不用上昆秀山,而是在山脚下养伤,而尚俊文对自己呵护有加,不管是衣食住行都他一个人亲自负责,而且也答应如果她再好不了的话,他会娶了她。r
这晚,深深睡不着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不是因为高兴,而是感到迷茫和纠结。r
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能够和尚俊文在一起之后,倒是发现自己会时不时地想起皇甫圳那个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