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很难开的口，又遭到了拒绝，小姑娘整个脸红彤彤的，又垂死挣扎的看着周吉儿说，“姐，其实你们只要进去一下，我就可以拿到一块钱提成，而且，转正的希望也大一点。”
小姑娘说完这话，仿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周吉儿看看杨青，带着商量的语气说，“要不咱就去做个测试吧，应该很快的，反正也顺路。”
杨青像看个傻子一样的看着周吉儿，“人家说啥你都信，不挣钱给你做什么免费测试，还在一家金店门口做宣传？”
周吉儿想，这跟在什么店门口宣传有毛关系吗？
小姑娘抓紧时机，赶紧说，“店门口也有宣传的，我们都是分在不同点做推广的。真的就是个免费测试皮肤，宣传品牌的。”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周吉儿，“姐姐，这是我第一份工作，帮个忙吧！”
周吉儿本来就心软，天生对弱势群体就亲近相吸，最近她自己也在找工作，这届毕业碰上金融危机，她们种普通的愣头青，大部分都是即使找到工作，也只能拿着历年来最少的工资，却干着相对最辛苦的基础工作，很不容易。
想到这里，她不禁脱口而出地给应了下来。
“好吧！”
那扎马尾的女人进屋后，瞅见小姑娘去拉了周吉儿的衣角，就饶有兴趣的多看了会。
这会儿听见周吉儿松了口，马上脸上堆着笑又走了出来说，“来，两位美女，我这就带你们过去，很近，就在这后面。”
杨青一跺脚，喊了声，“周吉儿！！！”然后就看到了周吉儿那又像讨好她又像想博取她同情的可怜兮兮地脸。
然后她也做了个决定。
“好吧，好吧，我陪你去吧，不撞回南墙你也不知道疼。”
一行人从金店里穿了过去，她们跟着扎马尾的女人走到了商场大厅的手扶电梯那里。
这时候旁边就来了两个年轻男该，跟周吉儿她们差不多年纪，扎马尾的女人说，你们跟着两位帅哥走就好了。
说完那马尾女人就走了，男孩们客气又急切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陪着周吉儿和杨青上电梯。
周吉儿问她旁边的男孩，“还有多远。”
“快了！”男孩有些敷衍地说。
下了电梯，两男孩又带着吉儿和杨青往更里面走，到了另一柜式电梯门口。
本来在很热闹的商场里，周吉儿还觉得没什么，现在路却是越走越僻静，她开始有点紧张起来。
“我们不去了！”杨青说，“哪有做宣传的店还弄这么偏的？”
“马上就到了小姐，选在这租金低一点，这也是为了更好地让利给顾客，待会出电梯就到了。”后面的男孩一边做着请的姿势，一边送他们进了电梯。
周吉儿的心开始砰砰跳，身子却还在惯性的跟着走，脑子里也停不下来地想：他们是不是坏人？想做什么？天啊，我干嘛要答应过来，还连累了杨青，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都没人知道我们去了哪里……
谋财？我们只是穷学生啊……害命？无冤无仇的，干嘛啊……逼迫做苦工，接客，还是……
周吉儿的手心开始出汗，转脸一看杨青，她只是一脸的愤愤不平，似乎再说：哼，又浪费我宝贵的扫时间。
过了会，周吉儿又从杨青脸上看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周吉儿啊，你这个傻瓜蛋，看你做的好决定，这马上就要毕业了，你这样的智商以后该怎么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