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完,珠熙便熄了灯,和衣在床榻上躺着。r
司徒叔鸾仍躺在地上,手脚的麻劲已过,却仍有些乏力。他慢慢起身,用内力逼住那毒液,走向床榻边,坐下来。r
月光自窗边倾泻而下,照的屋内仍有三分光。r
她的眼睛亮亮的,透过黑暗,定定地望着他。他那残余的一丝丝怒气也早消失了,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唇,这次,她竟主动地回吻了他。一双柔荑搂上他脖颈,他能感觉得到到那只右手带来的冰凉感。r
他将那一只手握住,绕到面前来,轻轻地吻着,那冰冷的气息在他唇边游走,他从手指吻到手腕,再到手臂。另一只手慢慢解开她亵衣的带子,自脖颈处伸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r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扶住她的背,要她躺平。亵衣已褪到腰间,他解开她脖颈后肚兜的带子,那桃红肚兜便松垮垮地耷拉在那里.r
珠熙紧闭着眼,一双手抓住身下被褥,双腿合拢。司徒叔鸾啃噬着她脖颈间的肌肤,直至她身体都沁出一层细汗来,才作罢。r
他在她脖颈上留下一排排细密的齿印儿,她吃疼,嗔怒地瞪他,他只笑,不言语。r
她咬着下唇,不肯泻出半点声音来。因那秋心还躺在窗边的软榻上,刚刚司徒叔鸾进来,便随手喂了她一颗定神丹,但谁也保不准她何时会醒来。r
他的喘息声渐渐粗重,按着她腰侧的一只手不自觉使力,她已微微吃疼,却仍忍耐着,不做声。r
有汗水自他身上滴落,弄得两人浑身粘腻。他如猛兽般汹涌地进出,全然失了平日里冷峻的气势,只是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男子罢了。屋内烟雾缭绕,夜半时分秋心点的那一株香草已烧到当中,余香蔓延,满屋都是这空空荡荡的气息,带着些凉凉的滋味,让人那一点点的缱绻都跟着变了味道。r
半响温存之后,他躺下来,将她搂在胸前。r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你可愿做妾?”r
她霎时只觉周身冰冷,为他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