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听了这话,顿时掩着嘴咯咯笑了。“这位爷可真是有意思。”r
底下的那些个公子哥儿却不乐意了,一个个嚷得大声,“这不是来砸场子吗?哪儿有花银子看姑娘穿衣服的!岂有此理。”r
说是说,却没人愿意喊更高的价钱。每个人都想看有没冤大头乐意出个比这六千两更高的价码,让如意姑娘褪了这最后一层绣衣,然后大家便可留着银票标这最后的“****之夜”。r
等了许久,二楼果然有个小厮叫了一嗓子,“七千两!脱!”r
说话间,那银票已自楼上飞了下来。r
这边,白袍公子仍是纸扇遮着脸,不露真面目,他身后的小厮面露难色,攥着手里的一把子银票,似没有要继续斗价的意思。r
鸨母看在眼里,笑得更加谄媚,抬眼便冲如意喊话,“还等什么,脱呀!”r
那如意挣扎着,眼泪簌簌落下,身上的那一层薄纱绣衣却是应声而落了。r
进入最后关头。r
一些上了年纪的富绅这时便个个如狼似虎起来,身旁家奴手里的银票哗哗地往出抛洒,嘴里不停地喊着价。r
从一万两,扶摇直上,到了三万两,才渐渐声势变弱,只余一两人,仍叫着价。r
司徒叔鸾身旁的小厮,得意洋洋地洒了一沓银票下来,“五万两!”r
登时,底下便一片死寂。许多人不时向司徒叔鸾投来艳羡的目光,却无人再敢高过这价了。r
角落发出一个声音来,“六万两!”r
众人哗然。望去,仍是那白袍公子。r
司徒叔鸾已站起身来。他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便又说了一个价,“八万两。”r
鸨母已笑得合不拢嘴了,脑袋往二楼看看,又往那东北角瞟一眼,嘴里也没闲着。r
“八万两,一声。”r
“八万两,二声。”r
“八万两,三声。”鸨母将手里的汗巾子甩得十分大力,“今晚,如意姑娘就是司徒公子的人了。”r
说话间,司徒叔鸾已自二楼飞落下来,一只手揽过如意的腰肢,那幼女便躺在他怀中。r
鸨母拍拍手,笑着让那些小厮为他让开路来,“司徒公子,楼上厢房已经都备好了,今儿可是我们如意姑娘的春宵夜,您好生享受吧。”r
司徒叔鸾抱着那姑娘二话不说,便腾空而上,进了那间厢房。r
白袍公子身侧的小厮手里还拿着银票,他为难地看一眼仍静静坐在那儿的公子,问说,“爷,人被标走了…..您看。”r
“票子你收着,”那公子说,“这儿没你什么事了,退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