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做妾?谁说我会一辈子当他的奴隶呢?”珠熙不由冷笑,“就算有千千万万的女子为他伤心,我必定不是其中的一个。”r
“哦?这样说来,倒是他一厢情愿了。”飘飘笑得越发深了,“这可稀奇了,居然还有女子能不为他着迷的。”r
珠熙不接话,将茶饮了,放下杯子,“有酒么?上次那什么五加皮。”r
“哈哈,醉香楼里就是酒和姑娘,怎会没有?”飘飘拍拍手,对门外进来的婢女说,“去拿一壶女儿红来,我要与这位公子不醉不归。”r
呵,好一个不醉不归。珠熙不由地笑了,都说酒是穿肠毒,殊不知,喝酒之人早就中毒极深,讨这酒来喝,不过是求一个以毒攻毒罢了。r
酒杯添满,她便一杯一杯地喝。r
飘飘陪在一旁,喝得不多,看她一会儿工夫便喝下大半壶,便知她有心事,只是此番也不过是二次相见,问她她也未必肯说,索性不问为好。r
珠熙突然问她,“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你家中与司徒叔鸾的曾祖父有八拜之交,只是我知道他家中曾发生过惨祸,而你早年便离家,又怎会与他熟识呢?”r
“我在诡谲时,接了一桩买卖,那买主是个十来岁的孩童,却愿意出重金要我们帮他寻仇家,当时只说是灭门惨案,因听中间人说是雇主是锦城人士,我便在帘后偷偷看了看他,猜想会是熟悉的人,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他。或许是太过震惊,便与他相认了,那时他娘刚亡故,他整个人都陷在复仇的憎恨中,令人不寒而栗。”r
“可有找到那仇家?”r
“没有,我们刚开始查探,叔鸾不知为何又打消了这念头,只说自己已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会自己处理,我们也不好再插手。”r
说到此,飘飘突然问,“对了,你既然是司徒叔鸾的家奴,为何却会住在雀阁里?莫非,你与西承侯早就认识?”r
珠熙知道她是在借故试探她与雀阁的关系,便淡然地说道,“我曾被司徒叔鸾送与锦城的吴泽壁,后来被人掳走,幸亏侯爷狩猎路过,让家丁救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