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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章孤独的外来人


  四人很晚刚回到弄堂,就看到警察在和居委会的王大妈说些什么:“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王大妈:“真不知道啊,同志你是不是弄错了,那孩子不像是会犯事的人,人挺老实的”刘婶:“早就说过,不让他住进来,你们非要他住进来,看现在犯事了吧,这些外乡人没素质,没文化,一看就是犯事的人,以后啊可得注意点,可别坏了咱弄堂的名声,咱这多少年了,可没人做坏事啊”刚说完旁边的人就不同意了:“刘婶,怎么说话的,我们外乡人怎么就没素质了,你不能一竿子打倒一船人吧,你们城里人还有杀人的呢,这么说,你们城里人都是杀人犯了”“就是就是,说什么那”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分成两派吵个不休,王大妈大声说道:“都别说了,这不还没查清楚吗,又说不准是谁干的,反正以后包租婆招人要注意一点,别什么人都往里招”包租婆从楼上打开窗户:“我怎么注意啊,人家来租房脑门上也没写着贼字,还是说,问人家是不是贼啊,那以后谁还来租我的房子啊,真是拉不出屎来,懒茅坑”警察看到这场面也是头大:“大家安静,安静一下,现在只是在调查而已,说不准是谁干的,通过监控犯罪嫌疑人抢了东西后是往我们弄堂里来的,我们估计是我们弄堂里的人,只要大家说清楚这两天都去了哪里,有谁证明,就可以,不一定是外来人口干的,你们就别瞎说了”说完就听旁边的外来人口说:“就是吗,还不一定是我们干的”老刘头看到陈亮几人回来了就说道:“回来了,回来,他们回来了”警察看到几人就走了过去:“你好,我们是派出所的,现在再调查一桩抢劫案,你们今天都干了些设么,为设么现在才回来”虎子也许是喝多了酒,还在生白天的气一听就来气了:“我们回来晚管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证据是我们干的,凭设么”年轻的警察不服气说:“问你就说,哪那么多为什么”年纪大点的警察拍了拍旁边的民警和气的说道:“几位小兄弟误会了,我们并不只是调查外来人口,这里的人我们都问过了,只是你们当时没在,又是刚搬进来的以为你们是逃跑了呢,当然了,这都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并不存在歧视谁,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刚子:“哎我们要配合吗,不要闹不愉快,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今天我们几个都在工地上上班,后来又在外面的酒馆喝酒,见到我们的人都可以作证,证人多的是,”警察:“好吧,既然说清楚了,人也问完了,那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再见,都回去吧,天不早了该睡觉了,打扰大家了,都散了吧,一场误会啊”,说完就坐着警车走了。旁边的人也都嘟囔着嘴各自回家去了。天台上,虎子:“为什么怀疑我们,为什么欺负我们,就因为我们刚来,就因为我们是外来人”说着就提起酒瓶管了一大口陈亮:“别发恼骚了,人家不是解释清楚了吗,越是这样,我们越该好好的约束自己,努力奋斗,让他们看看,我们乡下人,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证明给他们看我们不比他们差什么”小七:“突然觉得,在这里生活太不如意了,别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还不如会老家,最起码知道什么叫尊重,好孤独啊,我想这城市最终不是我们的家啊”刚子笑着说道:“这就想回家了,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是早回家的好,这里不适合你们,亮子好好开导开导”说完就下去睡觉去了。

  几天之后,下班回家走到大门口老刘头叫住了陈亮几人:“来,我给你们说几件事,你听说了吗,前几天那犯事的抓着了,是隔壁那条弄堂的,抢了金店还伤了人,被判了十几年呢,那几个家伙还是学生,因为赌博输了老多钱,可把家里人愁死了,这下他们城里人不能说我们外来人了吧,看看他们城里人教育出的孩子,哈哈真解气”陈亮:“是吗,好啊,这回算是还我们一个清白了”老刘头:“可不是吗,对了,梅子要和强子结婚了,明天晚上要在天台上办喜事,我们都得随份子,这是咱们的弄堂的老规矩了,到时可别忘了”陈亮:“好啊,这强子终于是熬成正果了,不容易啊,没什么事我们先进去了,您老休息吧”说着就往里走,留下老刘头在后面叹息一声:“哎,我儿子什么时候能结婚啊,哎结婚也没我啥事。还是睡觉吧”

  宿舍里:小七:“哎亮哥,你给我们讲讲强子的故事呗,这会谁也睡不着啊”虎子:“是啊,就当听说书了”亮子清了清嗓子:“好,那我得好好说说,这梅子子啊家里是做建筑材料生意的,算是在SH有钱的主,在上学的时候认识了强子,于是两人就好上了,梅子家里是准备在梅子毕业后找个城里做生意的嫁了,这样可以照顾自己家的生意,梅子可是他们家的独苗啊,可就是看上了一穷二白的强子了,两人一毕业就瞒着家里领了结婚证,把梅子他爸气的差点过去”小七忙问到:“那怎么现在同意了呢”陈亮:“别着急这不是说着呢吗,这强子也算争气,两人来到SH打了几年工,不知怎么的,强子就考上了公务员,后来又到了市里的建筑部门当了个什么科员,也算是个官了吧,这时间长了梅子他家里也撑不住了,岁数大了,生意上的事也忙不过来,这家业还得有人继承不是,强子也算大小一个官了,门当户对,这估计是同意了,这么些年来强子也算不容易啊,硬是从个乡下小子变成了官大人,这回去接手老丈人的生意,日子算是有着落了”小七:“财色兼收啊,又一个李主任诞生了”陈亮:“别瞎说,你不知道强子吃了多少苦,能有今天也是他应得的”虎子听得两人的话莫不做声,脑子里想起了学校的芳芳,曾经答应芳芳的誓言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流着眼泪,说了声:“对不起”小七:“哎我要是强子多好啊,我也要努力,娶个城里媳妇”陈亮:“就知道娶媳妇,先挣钱吧,没钱谁肯嫁给你啊。”虎子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想起学校的种种事情,虎子却怎么也睡不着,每日沉重的工作让虎子都快直不起腰了,感觉自己的生活没有一点的希望,而对自己女朋友许下的诺言,现在都不愿再提起,虎子在学校的学习成绩很好,人也老实,这让同桌的女同学周欣有一点动心,相处的时间久了,自然就谈起了恋爱,虎子曾经幻想着自己毕业以后,找到一个好的工作,再把周欣娶到家,可生活总不会按你的计划走,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让虎子的幻想破灭,心情跌落到了谷底,沉重的工作让虎子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对于以后的生活失去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