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真的扑倒了前面的裸|男!
不过还好,她没睁开眼睛,管他有没有穿衣服!自己没倒就行了!
“谢谢哈!”她惊魂未定。
但她话音还没落,整个人就飞起来了--紧接着,“噗通”一声,她整个人砸进了温泉池里了--他、他他!他居然一甩手就把她扔下了温泉!
“孤书隽!你个混蛋!”付文倾掉下去之后,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下一刻,人不由自主地落进了温热的泉水之中,不由自主地咕噜噜喝了满肚子的水……
“有趣么?”孤书隽蹲在温泉边上,看着付文倾在水中胡乱扑腾,眼眸倏冷。
咕噜噜……继续扑腾。
继续扑腾。
扑腾。
孤书隽伸出一只手杵着脑袋:“那水,不过及腰而已。”
付文倾立即不扑腾了,站直了身子看他:“干嘛不早说!”
“我以为你没玩够。”他的眼睛盯在她湿透了的上半身上,水的痕迹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起伏的山峦,白皙诱的锁骨,尖翘的下颌,肌肤如凝滞白玉,满头湿漉漉的长发杂乱无章地贴着面颊,水珠滴落,姣好的眉眼泛着氤氲水汽,真真是一副生动的美人出浴图。
身体的某个地方发生了物理变化……可惜,他此时并没有多余时间欣赏。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坐了下来,看着付文倾:“问你几件事,说对了,让你上来。如果说错了……”
“怎样?!”
“本宫会让你,永远呆在这里。”
“……你说!”付文倾咬牙。
“张月瑶,到底是什么人?”
付文倾:“……我邻居。”
“为什么会住你家里?”
“因为她哥把她卖给刘家纨绔当十七姨太,她不愿意,跳河了。后来我救了她,然后她就住我家了。”付文倾眨着眼睛,认真地说:“孤书隽,没想到你调查能力这么弱啊……这根本不是啥秘密啊,你居然会不知道?”
孤书隽看着她,付文倾扯扯嘴角,露出微笑,孤书隽也扯扯嘴角,忽然抬手,轻轻转动了一下一旁的汉白玉龙头小雕塑。
温热的泉水瞬间从龙头喷射出来,直接射向付文倾。
“喂!孤书隽,你干什么!”付文倾立即拿手颜面,但温泉边的龙头水眼何止一处,简直是四面八方齐齐涌来,她立即蹲下身子,将自己埋到水底。
水位慢慢上涨,孤书隽丝毫没有停顿下来的意思。
付文倾会泅水,他都知道。估算了水位大约能没到付文倾的脖子后,他才将汉白玉龙头调好,水位重新静止。
半晌,付文倾才猛地把头探了出来,呸呸了几声将嘴里的水吐掉:“孤书隽,你想杀人啊?老娘没骗你!你这是草菅人命!”
孤书隽漫不经心地撩着水,黑沉如墨的眸盯着她:“那只是你愚弄世人的幌子而已。本宫要知道,真相。”
“嘎?”付文倾心一惊。
孤书隽继续道:“据本宫调查,张月瑶跳河前,只是个文静的小家碧玉,家境萧条,除了一手精致的女红外,并无其他长处,琴棋书画什么的,更是一样不会。”
付文倾静了下来,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可是如今,你忽然间,这些全会了。”
“……我会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付文倾干笑。
“琴棋书画,不仅仅是略懂皮毛,她的水平,已经达到了当年天下第一才女,卿子婳的水平。并且弹出来的曲调,画出来的画,都极为神似,几乎像出自同一人手笔。”孤书隽看着付文倾的脸,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你怎么知道的?”付文倾漫不经心。
“这个,你不必知道。”孤书隽压根不想告诉她。
“卿子婳,是谁?”问不出那个,只好问另一个问题。
“卿子婳,是当年康王喜欢的女人。是梨烟的亲娘。生下梨烟后,卿子婳忽然消失,自此不知所踪。”
“康王就是为了寻找她而云游四海?”付文倾挑眉。
“嗯。”
“那康王他,找到卿子婳了么?”
“没有。”
“那你在怀疑什么?”
“本宫怀疑,张月瑶这人,和卿子婳,有莫大关系。”孤书隽站起来,走到软榻那边,将衣服慢条斯理穿好,又走回来看着付文倾:“她们两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付文倾摊手:“不知道。不如你让我见见张月瑶,我问问她?”
“不用了,好好洗个澡,一会出来见我。”孤书隽勾唇,又按了下开关,水位下降到了正常位置后,又按下了石门开关,转身走了出去。付文倾轻轻松了口气。
孤书隽居然没跳下来和她一起洗……啊呸呸!在想什么呢!付文倾噗通一声把自己整个人摔到水底。
她需要冷静一下。
真正的张月瑶,早已经死了。
现在的张月瑶,是她的师父的魂魄投生的。
当然这件事,只有她和张月瑶两个人知道。
孤书隽会看出张月瑶的不对劲,着实让付文倾吓了一跳。同时心中也越加沉重:孤书隽这个人,得离他越远越好……简直太可怕。
卿子婳……
她在水中慢慢沉淀,憋气,等到终于憋不住了,才慢慢探出头来,狠命地吸了一口气,爬了上去。
爬上去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丫的衣服都泡水里了……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我xx你个混蛋!付文倾一屁坐到软榻上,瞅了瞅四周,没有人,她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拧了拧,拧出一地的水,又拿软榻上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渍,然后拿起一张大浴巾从胸部开始裹,一直裹到膝盖处,可是胳膊和腿还露着……
没办法,她将原来穿的那套衣服拧了又拧,直到拧不出水了,直接揭开浴巾,打算把衣服再穿回去--
“噗!”
身后忽然一声嗤笑,付文倾蓦地回过头,只见孤书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她呆愣了一瞬,蓦地抓起软榻上的大浴巾胡乱遮在自己身上:“你、你你、你给老娘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