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濮阳灏?
听到三皇子说的人后,潇潇反而放下心来,不是濮阳墨就好。
同样震惊的还有躺枪的四皇子濮阳灏。
“三哥,我与你素来无怨,为何要诬陷我?”
“确实可看清了?”皇帝反复思量,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想好了再说,女子名节何其重要,虽然你是皇子,也不能随便诬赖。”
“父皇若不信,可叫二夫人上来对峙,证实我此言不虚。”
“启禀皇上,小女没有私会四皇子,不知三皇子为何如此诋毁我?”
“你家二夫人已经跟我说了,和你私会的那个人就是四皇子,别以为你不承认就行,有人证,你抵赖不了的。”三皇子也不甘示弱,他觉得他说的肯定没错,甚至觉得他抓住了要害。
“既然你们说辞不一,那就把萧家二夫人传上来,当场对质一下也好。”皇帝坐下喝口茶,小太监立刻传了二夫人过来。
“民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把你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有一句虚假,朕定重罚。”
二夫人听完重重磕了个头,表示自己不敢胡说。
“潇潇昨夜是不是没有回府?”
三皇子等不及二夫人自己回答,率先发问。
“回禀皇上,诸位皇子,潇潇昨夜彻夜未归,今日早晨才回来的。”
二夫人谨慎回答,皇上面色不善,她也不敢乱说。
“那么是不是有一个男人送她回来的?”
三皇子紧着追问。
“是,一架马车送她回来的。”
“那这个男人是不是他——四皇子?”
三皇子立刻把矛头对向四皇子,明日皇上说要宣布重大决策,那一定是要立储君!扳倒了四皇子,就是他了。
“是、是······”二夫人回答的结结巴巴,皇上立刻皱着眉看她,吓的二夫人一身冷汗。
“到底是不是?”
“二夫人,我濮阳灏行得正坐得直,你可不要乱说!”
“二夫人,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有父皇给你做主。”三皇子生怕二夫人被吓得不敢回答,赶忙上前说道。
事件的另一主角,潇潇却并没有插话,用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直盯着二夫人。
二夫人看这样子的潇潇,反而更加慌乱。
“回、回、回禀皇上,其实民女也没有看清,那个男人坐在马车里,民女也看不太清楚面容。也许可能是四皇子。”
“也许可能?那到底是不是?”皇上用十分威严的语气问道,二夫人战战兢兢的有些后悔自己要来趟这趟浑水了。
“二夫人,你当时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分明说那个男人就是四皇子的!”
三皇子一听她改了口,急得要命,要想尽快扳倒四皇子,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了。
“三皇子,民女只是猜测,是你自己非要认定那个男人就是四皇子的。”
“猜测?诬陷皇子可是大罪!”皇帝重重磕了下茶杯,吓得二夫人又磕了个头。“你这样胡乱猜测,可有什么证据?”
“那个,潇潇随身携带的墨玉就是证据!是那个男人给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