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瞥见童谣,笑道:“刚才,你们那个妹妹不是已经帮你们把衣服洗了吗?你怎么又出来了?”
“唉,都别说了,一言难尽。”
“哈哈。”红杏低头取笑了下,“这黄妈也是心急噢,季岩都娶了你了,她还不死心,还要把她那个嫁不出去的女儿,往季岩那儿领。都半夜三更的,也不怕传出去人家笑话。”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有一段渊源呢?
“红杏,这话怎么说?”
童谣好奇望向红杏,红杏往四周看了一眼,多留了点心,怕别人听到会说闲话。
“这是你嫁过来之前的事情,你不知道。这黄妈啊,仗着救了季岩的命,就一直赖着季家,想把那个田果儿,嫁给季岩呢。可惜,两人不对眼,这事儿没成。”
“我看的出来,田果儿对季岩的那份情谊,不是装的。”
虽然田果儿对她的态度不好,但对季岩那可是没话说。
“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还挺欣赏那田果儿了?”红杏震惊地瞪大双眸,建议说:“小幺,这种女人分分钟会破坏你们家庭的,你可不能太纵容她们,什么时候该拿出你的态度,就得拿出来。”
“嗯嗯,我会注意的。”
童谣随便应付了红杏的小题大做,没往心里去。现在,田果儿和黄妈尚且安分,她也不至于要把事情闹大,毕竟是亲戚,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总不能让季岩夹在两边为难。
而且,她和季岩的关系也处在尴尬的境地,万一,他真的就喜欢田果儿,想要休了她童谣,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两个人闲谈了一小会儿,红杏先行离开,童谣洗干净衣服,见到溪边的花开的正好,她又顺手,摘了一些带回家插着。
“果儿妹妹,我回来了。”
童谣在门外喊了声儿,没有听到田果儿的回应,反而是听到哐当一声,她以为家里遭贼,急忙走进去,又见田果儿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坐在门边,一个人木讷的发着呆。
刚才她喊的这么大声,这是没有听到吗?
还是装作没有听到?
“汪!汪!汪!”
田果儿见到童谣,依旧和她娘一样,沉默无言,却又摆着个臭脸,像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似的。
童谣还在纳闷的时候,萌萌从笼子里冲出来,对着无所事事的田果儿,一阵狂喊。
“萌萌,乖,自己呆着。”
“汪!汪!汪!”
萌萌瞥了一眼童谣,摇摇尾巴,又朝着田果儿,露出两个锋利的獠牙,在那儿狂喊。
田果儿被狗吠的不耐烦,脱下自己的鞋子,二话不说,对着萌萌砸过去。
萌萌被吓得,夹紧尾巴钻进了笼子里,顶着一双黑溜溜又闪闪发亮的眸子,发出嘤嘤嘤的呜咽声。
“没人性的狗东西,我也敢吠,再吠我宰了你!”田果儿一瘸一拐捡起自己的鞋子,冲着萌萌,骂了一阵。
童谣当时脸色就变了,她冷着脸走过去,抱起可怜兮兮的萌萌,查看了下它脚上的伤口,还好,没有复发。
“它不过是一只没人性的狗,你跟它计较什么?”
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它一直吠我,你没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