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莲儿准备扯开他嘴巴,想听听他说什么时,连赤岩进来说:“你先出去,我看看他身上的伤如何。”r
男女有别,宋莲儿也不好再留下,便掰开了白驹然的手,拍了拍他:“你要听话哦,等你伤好了我再给你做好听的。”r
白驹然显然安分的下来,不是因为宋莲儿说会给他做好吃的,而是因为连赤岩终于要帮他解开身上的绑带,他也可以好好的看看宋莲儿。r
宋莲儿走出屋子,望着自个门前的大院,项雯正坐在那儿,她手里拿着一件衣服,那衣服看起来很烂。r
而项雯正对着那件烂衣服愣呆了半天。r
宋莲儿轻笑走前,问:“项雯,你在做什么呢?”r
“缝衣服。”项雯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拿起来,递给宋莲儿,然后站起身,又道:“是那位伤者的衣服,我把他洗干了净了,可是不知道要怎么缝,因为,这衣服太奇怪了。”r
“奇怪?”宋莲儿摊开了衣服,顿时整个人一怔,把衣服翻来翻去看了好几回。r
怎么看这衣服这么眼熟。r
再翻看了好几遍。r
这不是我给驹然做的衣服吗?r
她又将衣服翻了过来,缝衣服的手法也是她的,衣服的款式也是她的。r
不是驹然的还会是谁的?r
她急急的跑回连赤岩的屋子,也没敲门就闯了进去,来到白驹然面前,怔怔的看着连赤岩为他解开身上的绷带。r
连赤岩顿了顿手,抬头望着宋莲儿:“这位小姐我在给他解绷带。”r
宋莲儿双手放在白驹然的肩膀上,声音轻轻的颤了颤:“驹然!”r
面对宋莲儿突然到来的呼唤。r
他与他都愣了。r
白驹然足足愣了三秒才点头。r
“驹然,驹然……”宋莲儿趴在他身上,泪水流的越来越汹涌,嘴里不停的唤他。r
“驹然,我是莲儿。”她的身子颤抖的不行。r
他岂会不知她是莲儿。r
她的声音,她说话的语气,唯有莲儿才有。r
他岂会不知呢……r
宋莲儿突然松开手,看着连赤岩道:“你快,快把他身上的东西都解开。”r
白驹然拼命的摇头,然后,推开宋莲儿。r
连赤岩知道他的意思,拉着宋莲儿就把她赶出了屋子,关门的那一刻他道:“没我的命令你不许再进来。”r
“让我看看他身上的伤。”她祈求他。r
“看什么看,我需要再给他做一项手术。”白驹然身上的伤那么狰狞,她一个女人看了岂不是得吓晕过去。r
“什么手术,连赤岩你最起码要告诉病者的家属你要做什么手术。”宋莲儿急忙忙的拉住了连赤岩的胳膊。r
“脸部修复,做完了再做身体去疤。”r
“那我能不能……”r
“不能。”他拿掉胳膊的手,重重的关上门。r
宋莲儿在原地站在很久,然后,低下头,看着这一件烂衣服。r
连赤岩说他受的是鞭伤。r
那到底需要多少鞭,才能把衣服鞭打的这么碎。r
而又是谁下了这么重的手。r
到底是谁?r
难道……r
赵贵勋。r
还是赵夫人。r
她跟项雯要了一件旧衣服,然后,按着白驹然的尺寸给他重新做了一件合码的衣服。r
天黑了,连赤岩还没从里面出来,宋莲儿越等越急,再又不敢敲门。r
那是在做手术,不是在做什么东西,一不小心就会把伤者的命给搭进去。r
项雯叫她去休息,宋莲儿摇了摇头说不。r
两人就在门外等。r
等到了午夜,连赤岩满身大汗的走出来,脸上带着疲惫。r
宋莲儿抓着他的胳膊道:“人呢,如何。”r
“在无菌室,需要再等几天,你就安心等吧,等他出来,他也就能像如初那样站在你面前。”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