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就像深海会发电的鱼,身体透明的水母,体型巨大的史前恐龙,为什么人们就不问问为什么鱼能发电,水母一定是透明的,恐龙一定是长成那个样子的,如果世界上奇形怪状的生物都能合理的存在,那么人为什么不能是肉体和灵魂分离的?r
是因为没有所谓的科学依据吗?r
这个世界上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现象太多了。r
而人,就是物种里面最神秘的种族。r
人,没有被发觉的能力数不胜数,也许再过许多年,人也能像鱼一样发电,人也能像科幻电影里演绎的那样,能够隐身。r
如果上述理论都能够成立,那么玄门的存在还是那么荒谬吗?r
如果你真的难以相信所谓的玄门,那就将它当成是一个研究部门来看,这个部门所要研究的任务是从古代遗留下来的各种方术。而具备一些特殊能力的鬼怪,就全部当成是一种不为人知的物种。r
她被他说服了,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去探究那些世界上存在的神秘物种,到最后她才发现,他得到的她都沾不上边,她最大的用处就是用自己的异能帮助他寻找那些宝贝。r
那些到了现在她都觉得心胆俱碎的可怕记忆袭来,她不知不觉就又陷了进去。r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其内,水晶吊灯照的屋内亮如白昼。r
奢华富丽的大床上,一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正躺在上面,一张有着蕾丝花边的银红毛毯盖在她的身上。r
她的身体单薄瘦弱,毛毯盖在她身上若是拉至她的头顶将她完全掩盖,外人可能根本就看不见陷入被里的她。r
门被人无声无息的推开,一个身姿颀长,仙姿俊逸的男人走了进来。r
熟门熟路的在床上坐下,伸手就去摸床上女子的脸。r
“师父,你回来了。”女子眼睛沉的抬不起来,可当她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气息时还是忍不住挪了挪脸亲昵的去碰他的手,回应他。r
“小呆昨夜睡的好吗?”r
“不好,头疼,师父,小呆是不是要死了,头越来越疼了。”紧蹙着轮廓深浓的眉眼,她痛苦的呻吟。r
“有师父在,小呆不会死的,小呆要相信师父的本事。”他把她轻柔的抱在怀里,用朱红的唇一点点亲吻她的脸。r
“师父、师父……”她迷恋的偎近他,摊开自己任由他怜爱。r
“我在、我在。”他把她放下,颀长的身躯随之覆上,她冷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想推开他,可是他不让,轻柔的钳固着她的双手压到她的头顶,开始亲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子,最后是她的唇。r
轻柔的撬开,慢慢舔吻,深探,最终完全的堵住她的嘴,辗转深吻。r
她喜欢他待她的温柔和体贴,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一直吻她,可是能不能不要结合,她好疼。r
“师父,小呆好难受,今天不要了行吗?”微微睁开已经凹陷进去的双眼,她近乎哀求的道。r
“乖,一会儿就好了,师父会很轻的,不会弄疼小呆,小呆是师父最重要的人呢。”他笑看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倒影,每当他看见师父如此深情的望着她,她就觉得就算师父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更何况是能带给师父快乐的这男女之事。r
“嗯。”她抱着他的颈项,咬着牙等待那疼痛的降临。r
身上最后一片遮盖物被剥去,与至亲至爱的人快乐结合,最初的时候真的欲仙欲死让她快乐,让她仿佛置身天堂,可是几分钟之后,尖锐的疼痛如期而至,冷汗一瞬间浮现额头。r
“师父,放开我,疼啊!”今日的疼她实在受不了了,身子扭动起来死命的推拒他。r
“一会儿就好,忍着一些,你要乖。”他死死的抱住她,嘴里说着温柔的话。r
“不,不要,师父,小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她哭求道。r
她的哀求之声明明是那么的刺耳,可他却再也不说一句话,只是径自的索要。r
迷迷糊糊之中,她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一点点的流失,越来越没有力气了。r
她眉心的异眼虚弱的微开,一些给她预警似的景象混混沌沌的呈现在她的脑海里,可她却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r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疼痛消失了,可师父还没有走,柔声推醒她,让她打开天眼看一件宝物。r
头疼的要炸开,她不情不愿的倚在他身上耍赖就是不愿意睁开眼,此时此刻,睁眼这样不需要花费力气的事情于她已经成了奢望。r
“小呆再不睁眼,师父要生气了。”他沉下声音道。r
“不要,师父不要生气,小呆马上看。”r
抵制着那一波波如洪水袭来的爆疼,眉心的天眼微微开启一条细缝,对面是一个巨大的物体,是青绿的颜色,有脚,有肥大的轮廓,可她却怎么都看不清。r
她感觉自己就像得了白内障似的,越是想看清,脑袋越疼,最后她疼的直流眼泪,甚至天眼沁出了血,她愧疚的摇摇头道:“对不起,师父,小呆看不到它的故事,不知它的来历。”r
沉默了一会儿,他疼爱的摸摸小呆的头,道:“没关系,小呆已经尽力了。”r
“师父,头疼。”她窝在他的怀里,虚弱的道。r
整个身体蜷缩着,像一只蛹。r
“头疼是因为小呆失眠的缘故,小呆好好睡一觉,明天一睁眼就好了。”r
“嗯。”虽然知道这是师父的借口,可她还是愿意相信。r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恍惚觉得自己一睡就踏入了黄泉地狱,人事不知。在她终于费尽心力把自己从黑暗里弄醒的时候,当睁开眼,她看见的是满脸愧色的师父。r
她不懂他的愧疚从何而来,想扯开一个笑给他,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不仅如此,她还正坐在一个大鼎里。r
她诧异,不解,困惑,抬头去看师父,问道:“师父,小呆怎么会在鼎里?”r
“小呆,为了师父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他艰难的问。
